说着,又想起雷栗在村里也是这样,还被小花撞见了好几次。
眉头就拧起来,张了张嘴,想讲道理但雷栗又不是个会听道理的,一时词穷也不知道说什么。
雷栗绕有兴味地盯着他瞧,还支起一只手撑着右腮,观赏他皱眉思索的样子,边猜他这次会说出什么来。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捉住周毅捂他嘴巴的手,“啾”地啄亲了一下,见他没反应过来,又“啾啾啾”地亲了好几下。
周毅瞬间臊赧,像开了冒蒸汽的水壶,想把手收回去,又抽不回去,反被雷栗咬了一口虎口。
耳朵里听见小姑娘的哄笑,周毅赧赧讷讷的,“你怎么又……又这样,不是说了回家里再……”
“回家里我就不只是咬这里了。”
雷栗笑得轻佻暧昧。
但见河边来放河灯的人确实多了,就拉着他臊赧的相公跑了,跑到没人的昏暗角落,又重新吻住周毅。
比刚才更加细致绵长。
周毅也没有推开他,而是揽住雷栗的腰身,闭上眼投入到这个深吻里,带上一丝叹息宠惯的意味。
刚刚河边人多。
他一半心思都在那些哄笑声里了,又是雷栗主导,接吻接得囫囵吞枣,此时慢下来,却觉得更刺激动人。
心跳如火。
像河灯的烛火摇曳。
又像夏夜里,雷栗烤红薯时生起的篝火,木柴与火焰噼啪出烫红的火星,蹦到身体的其他地方,就跟着燃起来。
雷栗接吻很不老实。
仗着有周毅扶着腰,摔不了,一只手攀着周毅的肩膀,另一只就到处点火,惹得周毅心动情动。
热度蔓延到周毅的耳根和颈项,连着呼出的气都灼热急促起来,催使周毅将手按到雷栗颈后。
但他抱住了雷栗。
热气打在雷栗的耳边,低沉克制的嗓音听起来尤为性感,“你乖一点,还在外面呢……”
“这里没人。”
雷栗亲着周毅的耳朵,手不老实地勾住他的腰带,但被周毅抓住了手,“那我们去小巷子里?那里更黑,也没人经过,就是有人也瞧不清咱们。”
“你都说是成亲的夫夫了,怎么有家不回要露天席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