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复瓣或重瓣,还能自己描绘颜色写上祝福字样,轻轻漂浮在河面上,波光粼粼,栩栩如生。
也有其他形状的河灯,鲤鱼形、方体、小船、荷叶、月亮和珍珠,五彩缤纷,五光十色。
雷栗和周毅也买了一盏河灯放,是月白色的珍珠。
点上烛火放在深色的河面上,轻荡一荡河水,珍珠河灯就飘远了,同其他河灯相映,像星火耿耿,明灭烁烁。
乍一眼瞧见,仿佛闯进了谁朦胧的梦,雷栗和周毅在这朦胧的梦里接吻,惊了一同在这梦里放灯的人。
周毅听见有小孩子的惊呼,奶声奶气地问爹爹阿娘,
“阿娘,你看他们在亲亲!他们是不是很快就有小娃娃了呀?”
“别说话……”
“可是,可是跟爹爹说,和阿娘亲亲了就有弟弟了呀?”
“哎呀……”
小孩子刨根问底的。
紧接着,似乎是被他阿娘捂住了嘴,问不出来了,但他这么一叫唤,其他小姑娘汉子也瞧见他俩接吻了。
“好恩爱呀……”
“是相公被夫郎按着亲吧?好强势的夫郎啊……”
“高个的也许是夫郎呢?”
“不会吧?”
“我舅舅的娘子就比他高哩,我娘说高的阿娘生的娃娃个子也高……”
“那相公害羞了……”
周毅本来就很内敛容易害臊,尤其是人多的地方,更臊得慌,微推了推雷栗,想说停下回家再亲。
但雷栗不听。
雷栗一向脸皮厚,对周边的声音听若无闻,按着周毅结实接了一个深吻,亲得满意愉悦了,才将人松开。
瞧见周毅脸红耳热,还抿嘴唇似回味又臊讷的样子,又凑上去亲了两口,弯眼低笑,
“都成亲几年了,宝宝都有了,亲个嘴还臊成这样子?昨夜闹的时候,不是还按着我的颈唔……”
周毅捂住雷栗的嘴。
被说得耳根更红,还一本正经的,“别闹,家里和外面怎么一样,在家里……怎么样都随你,在外面还是注意点,这里还有小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