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
“呜……”迟晓先一步瘪了嘴。
“你,你好过分……”
迟晓把回忆里被“欺负”的委屈发泄到本人身上。因为快。感太强烈,他甚至有了濒死的错觉。
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
声音是哑的,脸蛋粉红,水润的唇瓣上压着嫣红齿痕,信息素杳杳袅袅,活脱脱刚经了人事,娇弱无力的姿态。
秦瀚洋肉眼可见地吞咽了一下。
天知道,他现在也快憋疯了。
他进入迟晓的回忆,同样体验了一切。当时的自己好歹还时不时能亲亲抱抱吻一吻,现在他已经孤寡五年不知肉味,边看回忆,血气方刚的身体里,信息素边左突右窜,哪里受得了。
而且,他很清楚,迟晓也需要发泄。
他把人捞起来,就往房间走,早已下了回避的命令,也不怕碰到人。
可迟晓气息奄奄地,还要揪住他领子。“等等,那个人是谁?!”
迟晓不信秦瀚洋事后没去查那个宇航员。
秦瀚洋顿了一下,他记得那时候迟晓回来并没有问,可能太舒服没注意到,没想到回忆却记起来了。
但他不想迟晓在这个时候分神,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说:“晚点告诉你,先办正事。”
说着舰长室到了,他一脚蹬开房门,把人放在充满自己气味的大床上,边扯开军服领子边覆了上去。
“舒服吗?这下总该相信我了。”对自己在异种巢穴里的表现,秦瀚洋还是很满意的。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把猎物叼回巢的野兽,饥肠辘辘,急不可耐。
“晓晓验过货了,不能退了。”他颇无赖地笑着。
信息素筑成墙壁,困住可怜兮兮的Omega,亲吻势在必得地落向唇瓣。
“别……”迟晓扭头避开。
“我不记得答应过。”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微微喘着。“而且,我腺体好痛,肚子也是,我不能,不能再来……”
说完就羞耻地咬住唇。
回忆太真实,就像真刀实枪经历了一次。
他的腺体移植后还没有完全恢复,情。热期都没有正儿八经来过,孕腔也受过损伤还没调好,一阵阵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