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怪他,秦瀚洋想。
谁叫他渴念了太久的时间。
按照原来的计划,迟晓此时应该已经养好腺体,被他信息素诱导着,再次顺从地被他标记。
那可爱又可怜的身体将被他侵。犯到最深处,说不定,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命地诱。惑着他。
他讨点甜头也不过分吧。
迟晓脸色纠结了一会,艰难地点头同意了。
这天晚上,迟晓忐忑地钻进睡袋,看见秦瀚洋照例隔着大半个房间躺下,还用背对着他,才安心入睡。
很快,回忆如约而至。
风沙从片状石山间呼啸而过,如鬼哭狼嚎。
迟晓看着尸体消失的地方,眼里满是惊恐。
秦瀚洋镇定许多,他浓眉皱起,比了个嘘的手势,握住手枪,向那片石壁靠近。
迟晓紧张地盯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紫色山石后。
那里正好处在强光灯的光照边缘,秦瀚洋就像溶入黑暗,也要被什么东西带走似的。
迟晓心跳加速,神经绷到极致。
这时,秦瀚洋回来了。
石山后什么也没有,连一个脚印,一点血迹,或者哪怕一条拖拽留下的痕迹也找不到。
那具尸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无法解释的诡异往往比具象的怪物还要吓人,这一晚,迟晓没有一点困意,和秦瀚洋相倚靠着到了天亮。
第二天。
迟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
秦瀚洋坐在他旁边的石头上,在淡紫色的晨光中,眉目沉静,像从油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年。
这画面太美,迟晓一时忘记了自己正在逃生游戏当中。
一定是他眼神太迷醉,秦瀚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