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谁爱结谁结。”呜呜,眼泪又不受控制掉了几滴。
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忍耐着疼痛,温书闭上眼睛。
这一觉似乎睡得很久,温书做了好几个连续的梦,似乎过去了几个世纪般漫长,梦里她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冷汗涔涔,手心攥着被角,细眉微蹙,她脸色苍白得没什么血色。
不知道是天黑还是天明,隐约在梦中,温书听见一阵猛烈的踹门声,她挣扎着想起身,却难受得起不了身,眼睫轻颤,几乎是昏厥般。
没过多久,听到了一声轰隆,门把手似乎是裂了。
紧接着是脚步声,皮鞋踩在地板上,愈加清晰。
忽而,手心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住,那手抚过她的额头,带来一丝熟悉的冷调气息。
从梦中醒来,眼睫被泪水沾湿,温书疼得几乎虚脱了,脸色苍白,清凌凌的一双眼盈着雾气,她看清自己眼前的男人。
碎发黑眸,漆黑深邃的桃花眼,他穿着黑西装,弯腰把她的手握在手心,眉目清冷,英俊如往。
好多天,没见了。
像几辈子那么久。
湿漉漉的眼,泪水不停往下掉,温书咬着唇角,看向他的眼神里带了埋怨。
绕开脚边的睡瓷片,盛京延伸手用拇指轻轻擦她眼角的泪,快心疼死了,“不哭。”
“乖乖。”拇指摩挲,干燥骨节摩挲着她嫩白的皮肤,眼睫毛细长扫过指腹,他嗓音低沉而哑,小心翼翼。
“不哭,乖乖。”他哄她,细致温柔无比。
拿纸巾一点一点擦干净她眼角的泪,盛京延低头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安慰:“哥哥在,不哭了,乖乖。”
听见这一声,鼻尖一酸,温书伸手推他,轻飘飘的,使不上什么力气,“你还敢回来啊。”
“你走……”微微呜咽,眼泪啪嗒地掉在他手心,“你走。”
“永远就待云城,别回来,和你的沈……”
哭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温书说话断断续续的,“沈妹妹,你的新欢,待一起……”
“别烦我了,盛京延你滚啊……”她说着凶的话,却没力气,语气软软的,虚弱极了。
放她的手在自己胸口,一下一下地推,她是真在用力,想赶他走,不过实在是痛经厉害,没力气。
“对不起,宝贝。”盛京延嗓音低哑,眼下一圈青黑,有些疲倦。
“沈囿,我就和她说了三句话,是关于投资的新剧和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