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腹部的痛,温书起身去找水壶倒了杯水,是凉的。
她抿了口,干裂的唇润湿一点,久未进食舌尖却泛苦。
找了块巧克力吃,温书回到床上,打开手机,看到二三十个未接来电,都是阙姗和工作室和学校那边的,没有他。
顿了下,打开数据,微信消息几百条涌进来。
或责骂或关心或质问,她都没再去看。
而是找到置顶的盛京延的那栏,信息依旧空白一片,他没发一条消息过来。
打字想说些什么,刚打出他的名字,温书就想起自己好像拉黑他了。
拉黑他了,他还没有察觉,还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不给她打,他人是死在云城了么?
心口酸胀沉闷得难受,温书扯起被子一角,努力克制着想哭的冲动。
就这么在屋里耗了一天,没敢再开网络去看那些评论,也没回应那些质问,浑浑噩噩地,感受着腰腹的痛,指甲扣床栏,挨着时间。
吃了布洛芬也没见效果,也就不管了,躺着也死不了,只是疼。
疼也好,疼了就不会去想那些骂她的评论了。
本来以为要在家躺两天,直到手机接连收到几条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的彩信。
点开,温书看见了她出差多日没消息的未婚夫,又或者说是前夫。
照片里,男人一件高定黑西装,矜贵清冷,出席酒会人人争先与之攀谈,而他身边最打眼的是,跟着位红裙娇艳的女人。
脸偏圆,生得很有灵气,细眉红唇撑得起那间高开叉的丝绒红裙,在人群中美得夺目。
往下几张照片,都是他们同框。
俊男靓女,瞧上去天作之合的般配,不暧昧也看出暧昧来。
最后一张图是新闻报纸的报道,标题:香江酒店庆功宴,创驰远江远星集团总裁赴约。
影后沈囿复出,盛总力捧。
沈囿,照片上的女人,美得丝毫不落俗,绝非池中之物般。
又喜欢上新的了么?盛京延,就不该给你机会啊。
温书闭眼,一点一点地用力掐自己的手心。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