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果然如同想象中一般,又顺又软。
周遭没有危险,他也不至于制不住这团猛兽,眼下刚刚被人刷洗干净,跟着他回去就回去了,丢不了。
反正,顺镜双程的东西也不是头一回了,况且——
凤一苇轻轻撸了一把含雪的耳朵。
这次,可是被薅的小东西自己先动的手。
且说另一边,被镜双程评价为乌泱泱一群人,但算上镜延夏和镜玄归两个,也不过九人。
其他事情滞后商议倒也不妨事,但天都战备的事宜属于军务,可没法容后再议,得尽快有个章程一众人才好办事。
“那今年的宴会也还是遵照往年惯例在天都择处地方?”负责相关事务的人年轻。或者应当说,无知者无畏,老将早早地就能避则避躲了这危险差事。
镜双程略作思索,“就近,定在‘小赤川’。”
另一位中年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斜对面镜玄归用眼神朝他示意莫要纠结。
场地敲定,剩下的也不过是其他琐碎事宜。毕竟如今准备再多,到了当日章程也是变化不定的,全靠家主拿主意。
一干人能做的,不过尽可能预备下备选方案所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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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惯性人皆有之,灯下黑的现象也普遍存在。
凤一苇便觉得如今他就是如此——
都试图攀上职业战队这条线去获取些讯息,也没有想起家里就有个大佬在。
别说什么非职业的不靠谱,凤一苇敢用脚边含雪的四只爪子担保,以镜双程的脑子,纵然实战上有所不足,理论上也绝对是王者。最关键的,能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和最言简意赅的方式给他讲明白。
全息星网课上得他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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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什么?”
游戏庄园,二人移步到私人空间,镜双程捡了处地方不拘小节坐下。
凤一苇见状有些意外,但略想也不觉得大惊小怪。游戏不比现实,这处庄园他布置得也算周全,至少眼下对方并非席地而坐,还有多处石台可供选择。
凤一苇在不远处连着溪水的池边布下鱼钩钓情怀,而后才挑了处离镜双程最近的位置坐下,“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理解卡牌对战和卡牌设计的?”
镜双程不意外对方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几乎没有犹豫太久就给出了答案,“‘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这句话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