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周轻如还会嫉妒这一点吗?
……
厉战廷的确在洗澡。
热水没过头顶,顺着他的肌肉曲线流下来。
他的脑子里想的是周晚今晚上和陆郁迟到底见面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
从浴室出来之后,周晚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在这里生闷气,她倒好,在床上睡得很香。
厉战廷心里突然有点窝火,但对着一个醉酒的人发脾气不是他的作风。
他洗完澡就只好在周晚的旁边躺下。
睡到后半夜,周晚非常不老实,老是踢被子,厉战廷只好起来把被子给她盖好。
没盖好一会儿,就立马又被她给踢开了。
“好热……我好热啊……”
周晚无意识地喃喃。
看她又在扯自己胸口的衣服,厉战廷只好起身给她找了一套比较薄的睡衣过来。
他耐着脾气给她换睡衣。
只是看到女人莹白的肌肤微微泛红,如同枝头妖冶的桃花时,厉战廷的心还是很痒。
谁让他那么馋周晚的身子呢。
忍住。
周晚很不老实,给她换衣服,她还乱动,还动脚踢他。
厉战廷的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痛得他闷哼一声。
等到换好衣服之后,晚上周晚睡觉又在说梦话——“厉战廷你这个大坏蛋!”
“你就知道欺负我!”
“你坏!”
“好疼……好疼啊……你轻点……”
……
乱七八糟的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