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耳边又翻涌起江水的滔滔声,他未回答她,只是拖住她圆润的臀,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俯下身去吻她。
相比于他是不是在忙,又是因何来的这么慢,谢如闻此刻更想要这个吻,如那夜一样,她早已被情药折磨的就要失了理智。
在他俯身吻上她的那一刻,她就如濒死的鱼儿,回应着他的亲吻,双腕环在他脖颈间,渴求的轻。喘着。
攥取他的气息。
吻越来越深,她体内的情药却未得到丝毫缓解,谢如闻逐渐开始不满足,双。腿盘在他腰上,于暗黑中寻到他的手,放进她的寝衣里。
他一只手拖着她,一只手揉。捏搓磨。
随后,他将她放在木桌上,刚要将另一只手也伸进去。
她呜呜的与他说着:“允贤哥哥,这回,别,别在桌上。”她只是觉得上回在桌上,腰疼,这回还是去榻上吧。
可她话刚落,瞬时皱紧了眉,他本是在温柔的吻着她,却突然变得强势而炙烈,落于她寝衣下的大手。
也用了力。
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可这样的感觉,明显比适才让体内的情药更能缓解上一些,她不再说了。
只是任由他对她占有。
他抱着她走至窗边,抬手将木窗合上,又将布帘拉起来,就连黑沉一片的江面也被隔绝,船舱内再无任何光线。
谢如闻被他放在枕上,阖上了眼眸。感受着船舱外江水的翻涌,与身。体的冲击,本是因情药而失去的理智。
变成了,被他欺负的意识飘忽。
她实在有些受不住,眼眸微张,在朦胧水雾中看着他,唤他的名字:“允贤哥哥——”她嗓音很轻。
软软的在跟他讨。饶。
可她随后才发觉,她越是这般,他反而越是大。开大。合,她在心里想,他这是把这几日谢玄烨对他的欺负。
都用到她身上来了?
不给她去思考这些的机会,他变本加厉,越发过分,谢如闻难。耐的双手紧紧攥在被衾上,攥的指甲惨白。
船只一直在行驶,越往前行,好似风浪越大,谢如闻听到了窗外细密的‘沙沙’声,好似,落雪了,还是雪粒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蜷着身子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身后的男子将她环抱在怀中,就这样,他们就这样待了很久。
后来,她身上有了点力气,欲转身过来正对着他时,他却突然从榻上起身了,在黑暗中出了房门。
片刻后,他又走进来。
将手中端着的铜盆放在床榻边,随后暖了暖他有些凉意的手,俯身将她抱下来,为她清洗。
谢如闻将脑袋贴在他怀里,小憩着任由他这么做,待她为她清洗好,她躺在枕上,嗓音沙哑的对他道:“允贤哥哥,你给我揉揉腰吧。”
她从前也喜欢让谢玄烨的第二人格给她揉腰,每次做完后,她总觉得腰疼,她也曾在那本画册上。
将他为他揉腰的画面,画了下来。
他拿绢巾擦了擦手,坐在榻上,宽大的手掌落在她腰间,温柔的给她揉着,谢如闻轻轻笑了下,对他道:“下回不许这样凶了。”
她嗓音很哑,适才喊的很用力,可还是透着几分笑意,她不觉得说这句话有什么,可他停在她腰间的手。
却停了。
她神色不解的问他:“怎——”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他已俯身将她双腕按在枕上,堵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