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人,谁都别想占便宜。
今日的霍时渊,虽然没有餍足,但是让人把热水送到了门口,自己照顾鱼晚棠。
鱼晚棠青丝铺陈在身下,眼睛微闭,欺霜赛雪的白皙肩头上,留着霍时渊种下的草莓……
霍时渊看着,又有些意乱情迷,喉结不由动了动。
今日鱼晚棠很快就喊累,他草草结束,那是不是,可以让她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
他暗暗想着,然后从下面掀开被子,拿着帕子哄着鱼晚棠:“乖,让我看看。”
这一看,霍时渊所有的旖旎都被炸得无影无踪。
他看到了血。
“不是说没有了吗?这都五六日了,怎么还有?”
鱼晚棠自己倒是没觉得如何,毕竟有时候,后面就是淅淅沥沥,能多两日。
但是她听着霍时渊的声音都变了,便睁开眼睛看着他道:“没事,你别大惊小怪,或许就是还没干净……”
“是不是我弄伤了你?”
“不是。”鱼晚棠没好气地道,“我们又不是刚开始……”
霍时渊却不放心,非要找安大夫来看看。
鱼晚棠面红耳赤:“不行!你快别闹了,三更半夜,又是这种事情!快睡了!”
意外有孕
霍时渊表示,他睡不着。
他真的见不得鱼晚棠流血。
本来他还被鱼晚棠劝住,想着明日再看看。
但是后来他清理自己的时候,又发现了淡淡的血迹,就再也没办法冷静了。
霍时渊用被子把鱼晚棠裹得结结实实,然后自己出门去找安大夫。
安大夫被从睡梦中吵醒,心情十分不高兴。
等听霍时渊说完,他一巴掌拍在霍时渊肩膀,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三更半夜,扰人清梦。
都说了,是癸水刚结束,那不是正常的吗?
这都要找大夫,大夫那么闲?
尤其这还是大半夜的,缺德不缺德。
媳妇是挺难找的,但是也不用这样舔狗吧。
你自己舔就算了,打扰别人就可恶。
可是霍时渊就是不放心,“您老就去看看,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
安大夫骂骂咧咧地穿上衣服去了。
鱼晚棠睡得迷迷糊糊,甚至不知道屋里进了人。
霍时渊还提醒安大夫轻手轻脚。
安大夫看他的眼神都快冒火星子了。
但是等安大夫搭上鱼晚棠的脉后,很快就专注起来,只是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霍时渊的心,好像被他夹在眉头,随着他蹙眉,被紧紧压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