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鱼府不行。
“……我二哥还没成亲呢!回头传出去,我得个狐狸精的名声,连累了家里的名声怎么办?”
“他磨磨蹭蹭,等什么呢!”霍时渊一脸牙疼的样子,恨不能让鱼景行第二天就入洞房。
“也差不多定下了,不想委屈赵姐姐,所以按照规矩来,会慢一些。”鱼晚棠笑道,“赵家迂腐,这会儿要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恐怕婚事生变。”
鱼景行和赵天琪两个人倒是没问题,但是成亲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尤其赵大人那般,不爱财,却固执,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霍时渊心里默默地给鱼景行记了一笔小黑账。
“这也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我真的不想特殊。你们南下是正事,我混在其中,别说别人如何议论,就是我自己,心里都不得劲。”
该做什么做什么,她不需要特殊。
“说来说去,就是你一点儿也不惦记着我。”霍时渊哼道。
“能不能把这件事推给别人?既然不想打仗,那是不是找个才能一般的人,就当是锻炼了……”
“不想打仗的人是我,不是皇上。”
言外之意,倘若别人去了,局势如何,又难说。
“也是。毕竟涉及顾里,顾里对我们也有恩,还是你去一趟稳妥,但是我心里,也舍不得和你分开……”
“那还不赶紧跟我去。”
“霍时渊!”鱼晚棠瞪他,“我刚才跟你说那些,都白说了?”
霍时渊表示,她不去,他就不高兴。
虽然也明白,她说的有道理,公私应该分明。
可是对他们来说,分开多残忍。
“要去多久?”鱼晚棠问。
“路上来回就得四个月。”
“那么远?”鱼晚棠惊道,“我怎么觉得当初顾里去淮阳……哦,我知道了,他是骑马。你们这次要带那么多人和粮食辎重,走不快。”
“很多人,你混在里面,没有人会发现的。”霍时渊带着明显的恳求,可怜巴巴的。
鱼晚棠看着他,开始没有原则地动摇起来。
“这样,你容我再想想。”
她不能看着霍时渊做决定,否则肯定被这厮拿捏了。
现在的霍时渊,可太会拿捏她了。
知道她心软,愿意惯着他,所以就想尽办法来磨她。
霍时渊从“死刑”到“缓刑”,已经满意了。
他想要带着她,那就一定要带着。
之前没有过媳妇晚上酱酱酿酿,他也不觉得如何。
但是拥有之后,再让他那么长时间自己睡,被冷衾凉,他就不愿意了。
过了几日,盘算着鱼晚棠癸水没了,晚上的时候,两人最亲密的时候,霍时渊问鱼晚棠:“要不要跟我去,嗯?”
鱼晚棠觉得自己就像风浪中的小舟,霍时渊兴风作浪……她只能随着他而起伏……
不过事后的霍时渊,永远温柔。
他从来不用丫鬟进来伺候鱼晚棠,他亲力亲为。
他对鱼晚棠,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