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洛允也不针对帝无渊了大步走到安余面前温声问道:“怎么了?”
安余看了眼帝无渊悄声道:“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脾气有些不好。”
燕洛允再讨厌帝无渊也不会冷脸对着安余,手指点了点她面前的信张,“赶紧写,今天写不完不准出去,也不准你靠近他。”
安余看着才写了“父王安”三个字的纸张,她落笔不知从何说起,斟酌再三还是先报了平安,帝无渊的事被她写在了信末,为了父王能看完整封信她也是“煞费苦心”。
安余把信纸交给燕洛允,催促他道:“哥哥快送出去,我想早点看到父王的回信。”
燕洛允封信时淡淡道:“说不准父王会亲自过来。”
安余差点摔了手里的砚台,“真的?”
“知道害怕了?瞒着我跟父王的时候怎么不怕?”
安余嘴硬道:“我才不怕,父王才舍不得怎样。”
虽然嘴上说不怕她还是拽了拽燕洛允的袖子询问道:“父王不会真的过来吧?”
“燕国事多,父王不在容易出岔子,不过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燕洛允瞥了眼帝无渊眼下之意在明白不过。
“不会不会。”先答应了再说,反正等人走了他也看不见。
安余目送着燕洛允出门,怎料他唤了声“半夏。”安余立刻心道不好。
还在收拾物件的半夏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回道:“奴婢在。”
燕洛允吩咐道:“看着点郡主,别被人欺负了去。”
“是。”
燕洛允走后安余看了眼半夏,长叹了口气,她听父王和哥哥的话没错,只是老被人盯着有些不舒服。
安余走过去拿走了帝无渊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听见了没,最近都不能牵。”
帝无渊接过她喝光的茶杯,拉着她的手在上面亲了亲,手上动作轻柔,嘴上可一点都不留情。
“我脾气不好?”
安余看着手背上的浅浅牙印,可不,脾气不好牙口不错,不管半夏是不是在跟前看着,她俯下身亲了亲帝无渊的唇角,牙尖碰了碰到底没舍得咬下去,要是咬破相了怎么办。
帝无渊帮她揉了揉手背,“疼吗?”他总想在她身上留下些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本该在一起,经过今早的事后这个念头越来越深,如今尚且能克制住,时间久了他怕自己会失控。
不过浅浅的印子片刻便消了能有多疼,安余看着他道:“带我去北地看看吧,我之前虽然来过这但并未仔细看过。”
“都是些荒漠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