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忍不住磨牙:“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嫌命长来给我们找麻烦!”谢玹闷不吭声的走来,站在几人身侧。谢老夫人点了点头,“也好,你们去吧。”温酒温声道:“请祖母在花厅稍坐,我去去就回。”说完。她理了理衣袖,低声道:“不就是赖皮吗?多大点事。”当年眼红她坐上首富的位子,在她名下的生意场里挑事闹场的人转身朝大门处走去。漫天乌云密布,风吹落花无数,枝叶飘零,天光暗淡。谢家三位公子与她并排而行,左右平分风流绝艳与清隽寒凉,还有一位不断摇着折扇的四公子。四人步伐一致,衣袂飘飘,自成风景。温酒活了两辈子,一直都是一个人去应对那些麻烦。还是少夫人发脾气将本站设为首页|收藏本站log();那一夜谢珩气的满身戾气涌现,沉着一张脸朝凌兰走去。大有“取你项上人头”的架势。“长兄。”温酒伸手拦了他一把,低声道:“像这般恬不知耻的人,我来就好。”她抬了抬手,示意一众侍女小厮退开。大路朝天,门前客满。凌兰只有一个人,又大着肚子行动不便,将军府这多人,反倒显得欺负人似得。要唱戏是吧?奉陪到底!温酒微微俯身,一双如墨如星的眸子看着坐在地上的凌兰,“你从哪买的春风渡?如何下的药,还避开了所有耳目?做那事的时候,还有什么人在场?”凌兰张了张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这……这个温酒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寻常人遇到这种事遮丑都来不及,哪会当着众人的面这般发难。温酒身上自带一股子“我谢家光明磊落”任你脏水怎么泼,我自不慌不忙的从容气度。连谢状元和四公子都只有站在旁边看着的份,平日里只是感慨猜测,能养着谢小阎王的姑娘,自然是不简单的。还是第一次有幸直面温掌柜的行事作风。众人不由的屏息静气。“我做了那么久的生意,从来都没听说过春风渡这么新奇的媚药。”温酒不紧不慢的评价道:“词编的不错,可惜破绽太多。你当初既然做得出这种事,来帝京的时候,就应该把知晓内情的都带上。这样不清不楚,就想进我谢家的门?”“呵。”温酒轻蔑一笑,抵过千百句辩解。凌兰张口就说:“春风渡是我从城北的千方堂买的,下了春风渡的那杯酒是我亲手递给表兄喝的,我、我亲眼看着表兄饮下的!”凌兰已经完全豁出去了,拼命从地上爬起来,“大金铁骑屠城,长平郡的人都死了,怎么可能还有知情人,我的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证据!我对表兄的情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