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大势所趋并不取决于一人生死,就算这位不死,一个深宫妇人,也改变不了大局。
看着不起眼,把盖子打开,里边放着一方青色的印玺。
敲了敲门,里边喊了一声“进”,推门笑着叫了一声“处长”。
李沛航递过来一杯茶水道:“就凭你这股劲,一定能考过去。”
宁卫东知他来意,让到屋里坐下道:“还是昨晚上那事儿?”
宁卫东一笑:“得嘞,那我今晚上就让王子朋上您家去。”
中年妇女道:“姐知道,你是咱家能人,你一定有法子是不是?”
更何况是皇宫御制的精品,顿时就心痒痒了。
青年也跟着站起来,倒是没多着急,吊儿郎当的。
宁卫东能很明显感觉到,随着这一丝暖意入体,他的精神一振,仿佛打了鸡血。
却是刚一入手,不由“咦”了一声。
宁卫东道:“李哥,这个您还问我,您这些年不比我老道。”
赵如意撇撇嘴“切”了一声:“吃几口鸭子能胖哪去,看你那抠样,要舍不得,姐请你吃。”
王子朋进来特地把门关好了道:“昨儿回去,我大表姐他们又好好商量商量……”
王子朋一愣,忙问“怎么了”?宁卫东摇头不语,感觉到手里这方半个巴掌大的玉石印玺竟传来传来了一丝丝暖意。
情况还真跟宁卫东猜的八九不离十,王子朋这个大表姐有不得已的缘故。
把这方玉印托在手里,愈能感觉到精神饱满,思维清晰。
宁卫东一边说一边比划:“一对前清宫里的,说是乾隆皇帝用过的斗彩花瓶,这么老大~”
宁卫东点头,跟聪明人办事就是方便,王子朋算是识大体的,没提些不切实际的要求。
王子朋道:“大姐,咱是家里人,我也实话实讲,要是搁前几年,这事儿的确不难办,但是现在什么形势!外地的不说,就咱们京城,待业青年就好几十万,一个名额出来,多少人盯着呢!”
王子朋看看青年,又道:“其实咱家不愁吃不愁穿的,就闲在家待几年,现在形势虽然紧,但不可能总这样,等过两年,形势一变,自然会宽松多了,何必非要赶这个当口。”
宁卫东似笑非笑。
王雅芝算是耳濡目染。
宁卫东道:“东西我也没看见,但王子朋说话还是靠谱的,就算他敢诳我也不敢在您这瞎忽悠。”
至于李沛航怎么安排,宁卫东就不管了。
说完了,宁卫东直接起身。
但家里也有些东西,却接触不到这种档次的。
李沛航抿了抿唇,蓦的又问道:“真是乾隆斗彩?”
李沛航尴尬了一瞬,旋即恢复正常。
赵如意道:“前几天我私下跟黎姐提了。”
撂下电话,宁卫东顺手又把那方玉印拿起来放在手里把玩。
李沛航目前还是副处长,抬头瞧见是宁卫东,立即起身迎出来:“卫东,这阵子你可成了稀客,见天闷在办公室看书学习,我也不敢到你那去打扰。”
李沛航听宁卫东把情况介绍一遍,不由得皱眉,嗤之以鼻道:“国营编制是那么好搞的?别说是他,就是换我,我外甥来了也是大集体,还特么国营,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