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主持人表达了热情的赞美:“中国的青年作家展现了不同以往的全新风貌!”“在经历了土地革命,一系列建设之后,古老的中国决心转向经济建设,他们要将这个十万万人的国家建设成为一个具备基本生活水准的国家……这看起来并不困难,但考虑到他们从来没有摆脱过贫穷,我们还不知道将会生什么?”
“可以说,这个在飞机上的年轻人是第一次来到日本,也是自高考恢复以来,第一代进行文化交流的青年人。”
“我们期望他能带来另一边大6的风貌,把他对日本的认识传递给我们……”
这个电视台就是nhk,地位类比国内的央视,在日本一般认为它偏左。
对于中国作家的来访,日本相当在意,在旗下的综合频道进行采访直播。许多日本人会看到这个节目。
巴老说:“我和井上靖两个当事人商量,再参考了我女儿和大使这边的意见,最终认为你来代替会比较好。”
不仅如此,之后的国际笔会的言上,也由余切来代替巴老进行言——当然,稿子是巴老写的,他只是代为朗读。
巴老又道:“我这个人性格十分的老好人,就是说,我不愿意让别人失望,8o年我也来了日本一次,当时繁忙的行程压得我快要走不过来,但每一个行程安排,问我是否要去跑,我都说可以,可以……”
“其实已经过我的接受限度。”
“让你来参加节目,原先是有争议的——你年轻人比较气盛,我看你一些消息,竟然连美国也瞧不上,何况日本。这是因为你去外面,去的太少了……但凡是我们去过的,无一例外,都写上了很佩服的文章,日本的文学从没有折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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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的高楼大厦,他们的小汽车确实是让人惊讶,令我们自惭形秽。井上靖是老朋友,你要说什么话,尽管和他说就是了,他会帮你圆过来。”
从病房里面出来,大使又表达了类似的,但更为委婉一些的观点。
“我们还是要以文学话题为主,适当的对两国境况进行一些讨论。”
余切和井上靖对了一晚上稿。
这老头的精力旺盛,一开口就是“我们日本人特别能奋斗!”
结果到凌晨三点受不了了,要求“必须休息”。
但在这么疲倦的时刻,他忽然问:“你是新一代人,并没有我们当时的共同经历,战争,运动……你都没经历过,你觉得两国之间有友谊吗?”
余切模棱两可:“这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来看待。”
井上靖深深望了余切一眼,这令他很惊讶:显然,余切是持有保留意见的。
休息了一个白天,然后登上了由nhk举办的“文化名人采访”。
“——1965年两国青年友好大联欢之后,再也没有过这样大规模的交流计划。但不幸的日子终于过去,我们可以像兄弟一样坐在一起喝酒唱歌、吟诗论文了,它标志着两国友好的时代已经到来。”
“去年,水上勉,佐藤纯子,中野孝次等人来到中国作家严文净的家中聚餐,他们谈到了更久远之间的事情,六祖慧能的故事、苏曼殊的诗……中国作家于日本进行访问……”
“那时,尽管有两名日本便衣警察跟随,说是保护,其实也是监视。但他们置若罔闻,谈文学、谈友谊、谈艺术、谈人生……”
“二十年过去,岁月没有使我们分离,这将是两国之间的常态吗?”
“让我们在他们当时创作的诗句中,请出芥川龙之介奖获得者井上靖,以及中国来的优秀青年作家,余切。”
“朋友就要来了,
风暴突然掀起。
我担心,
我焦急……
风暴是短暂的,
很快就会过去!”
果然,
雨过,
天晴,
我们热烈欢聚。”
在主持人的诗句当中,余切缓缓踱步,走进现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