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我只是咕呜——?!?”
正当朱鸢还想要向对方乞求些许宽限时,突然站起身来的男人便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将她刚刚撑起的脑袋再次埋进了浑浊的尿池中撵踩起来,让这头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母猪比先前挣扎的更加滑稽起来,每每想要开口求饶都会被重新涌入气管的尿汁呛到喘不过气来,不断从男人脚边掀起一道道橙黄的骚臭浪花。
“信誓旦旦的做出承诺,结果却还是付不起钱吗?!你们这些猪果然都是一个样子的白痴啊,既然想要违约的话,就算被当做肉畜卖给那些恶趣味的买家拍虐杀影片也不能有什么怨言了吧?你这头治安官母猪已经做好和这个世界道别的打算了吗——!!”
在听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结局瞬间,强烈的自毁冲动竟让这头母猪浑身的雌肉都为之雀跃起来,但随即还是被对于求生的渴望所压过一头,不想死…?明明好不容易才明白作为雌性的快乐,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就被…!
“齁喔喔不,不要,求,求求您,我什么都会做的,还请,还请不要把母猪处理掉齁喔喔…!?”
“不过是头母猪还真是大言不惭啊?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开始是想要逮捕我才对吧?”
“齁喔喔?只是一头白痴母猪却有这种以下犯上的想法真的非,非常抱歉,母猪已经好好反省过了,绝对,绝对会为主人创造更多价值的齁喔喔~~??”
“如果真的有这种觉悟的话,姑且就买下你这头母猪好了,既然背上了这种金额的债务,我们要收下的可就不单单是处女这种东西了啊~”
朱鸢的脑袋被拖拽到了一张早已拟好的合同面前,仅仅只是略微扫过一眼,上面那些充斥着作贱自己尊严的不平等条款就让这头母猪的子宫为之颤抖起来,如果就这样签下的话,不光是身体,就连自己的存在本身都会变成男人的所有物,今后人生中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竭尽所能的向肉棒献媚臣服,成为最为卑贱的鸡巴套子。
“是~?可以买下母猪真的非常感谢,还请让母猪能永远作为主人的肉便器活下去齁喔喔~?”被再一次被拖扯到了镜头前的朱鸢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赏赐一般接过了合同,毫不犹豫的印在了自己沾满精浆的两瓣阴唇上,朝着那彻底宣告自己人生终结的便器合同上留下了自己无法磨灭[唇印],并举着自己警证摆出一副无比下贱的开腿站姿。
“喂喂,镜头已经就位了,差不多可以开始进行你这头母猪的自我介绍了哦~不用担心,这个视频只会有我们公司的特殊会员才能看到,不会让你变成人尽皆知的露出婊子的~还是说,其实你更希望事情变成那样呢?”
男人最后的话语毫无意义让朱鸢妄想起了拿最为致命的未来,但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了,在镜头前彻底曝光自己最为真实一面的背德快感已然压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性,毫无顾忌的露出一副连最低贱的母猪也会为之不耻的谄媚笑容。
“我~?我是刑侦特勤组的组长朱鸢,从今天起就正式决定成为一头放弃人权的母猪了?只,只要认出母猪的话,无论在哪里都没关系,还请尽情侵犯我吧~”
“若是直接从公众视野中消失反倒更会让人起疑,所以今后无论是作为新艾利都尽职尽责的治安官,还是一头随叫随到的鸡巴套子母猪,都要请你多多努力了啊,朱鸢小姐~”
“好~好的~?”即使明白无论作为一个治安官,甚至整个人生都没有未来可言,朱鸢的脸上也依旧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作为治安官必须以身作则的遵守约定才行啊~??
————
“咳咳,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还要照看我这种老婆子…”
“您这是哪里的话,尽可能解决每一位新艾利都市民的困扰,就是我们治安局的职责所在,下次有麻烦也请不要客气的向治安局求助…”没等朱鸢说完,一阵熟悉的手机震动就让朱鸢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让在全身心投入工作时那或多或少缓解的下贱情欲再一次缠绕上了全身,提醒着她自己如今的身份,“抱歉突然有点急事…?接下来的巡逻就拜托你们两个了……”
“嗯?朱鸢她今天不是该和你们负责同一片区吗,怎么没有看到她?”
反复几次也没能在通讯中联络上朱鸢的青衣即使第一时间赶往了她负责的片区,却也又一次扑了个空,虽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但这已经是第三回没能在工作时间联系上她,对于那个一板一眼的优等生队长而言,这种事态已经不能用反常来形容。
“我们也想知道呢,可朱鸢长官她路上突然说有些急事要处理就一个人跑开了。”
“啊,上次二组的小琳好像也说过同样的事,总觉得最近长官她总是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希望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
“嗯…这样啊…”青衣若有所思的轻轻低喃了一句,随即在脑中连线了全城的摄像头监控,却也依旧没能发现朱鸢的身影,让一股不安逐渐涌上了她的心头,“既然如此,就劳烦二位告诉一下我朱鸢她是从哪个方位离开的吧。”
就当青衣一路追寻着朱鸢留下的足迹朝着某处荒废的贫民窟寻去时,出现在眼前的场景却让她的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视觉模块是否遭到了攻击——
“说过联系你的话就要赶快过来吧?”
“齁非,非常抱歉…因为工作中要把手下的人支开有些麻烦…所以耽误咕呜——?!?”
身着制服的朱鸢仿佛一头最为卑贱的雌畜母猪般以土下座的姿势跪伏在地上,被一个街头混混打扮的男人用鞋底在头顶反复撵踩起来,即使口中不断重复着自我贬低的谄媚话语,也只换得男人更为粗暴的蹂躏。
“难道老子上厕所还要先预约吗?你这母猪最为重要的工作就是当好一个随叫随到的鸡巴套子吧!难道想要我把你这母猪的蠢脸直接发到网上去吗?”
“是…是…!?没有时刻铭记自己作为肉便器的职责真是非常抱歉,母猪绝对会更加努力的齁喔呜咕…?”
察觉到男人将脚从自己头顶移开后,心领神会的朱鸢便极为配合的跪坐了起来,仰头尽力张开了自己那秀色可餐的双唇,让那一股股如期而至的骚臭尿液可以最为便捷的撒入自己口穴,直到男人最后抖动了几下龟头,也没有一滴尿汁从自己嘴角流出。
“竟然可以随时随地的把那个治安局的大明星当做厕所喊出来,这个世道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啊~”用龟头在这头尿壶母猪的脸颊上将些许尿渍全都擦拭干净后,男人甚至将朱鸢的口穴当做痰盂般吐了口唾沫,一脸蔑视的望向了那张满脸痴笑的下贱蠢脸。
“是~?主人大人的尿液非,非常美味,可以使用朱鸢的尿壶口穴真的非常感谢~?”
“妈的,一头喝着尿都能高潮的贱货母猪竟然还有脸做治安官,今天也让我替新艾利都的市民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头母猪的婊子贱穴吧!”
“是…?非常感谢主人恩赐,还请尽情使用母猪这个中出专用的便器小穴齁喔喔噢噢噢噫噫——~~??”
“如果让事情暴露的话,只会让她处境变得更糟吧…?”眼看朱鸢以一副极为恭顺的低贱模样在墙边被男人当街侵犯起来,完全陷入混乱的青衣甚至险些有点过载反应,冷静好一会才艰难的梳理起了当下的状况,一脸难以置信看着朱鸢那自己从未见过的下贱表情,忍不住的发出一阵自言自语的低喃,“刚才那男人也说了录像什么的…啧,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朱鸢她就…!”
伴随着一阵懊悔与愤怒交织而成的复杂感情,缓缓向后退去的青衣遮蔽了自己的感官系统。
虽然很抱歉,但如果想要彻底救下朱鸢的话,现在还不是暴露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有更加要紧的事情需要确实——
首先是从治安局的内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