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人的一阵沉闷低吼,分别肏弄着两穴的肉棒便死死抵住了朱鸢肉穴的最深处,将数之不尽的腥臭精浆尽数灌入了这头母猪的体内,瞬间就填满了胃袋与子宫,让她水嫩皎洁的脸颊与小腹一同都在精液的冲击中鼓胀了寄来,使无处可去的精液止不住的从两处肉穴的交合处中喷涌出来。
而与此同时,周遭数之不尽的硕壮肉棒也极为配合的为这头母猪献上了一场盛大空前的精液洗礼,让朱鸢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雌肉都在这人生的首次中出中发疯般的痉挛起来,散发出一股无比勾人的骚贱气息,仿佛光是看到这头浑身精浆的治安官母猪,男人们心中就有无穷无尽的兽欲涌现出来。
“从刚刚开始就在那潮吹个不停,好端端的事务所都要被你这头母猪弄成厕所了,要知道这间屋子里唯一能被称作厕所的也就只有你这头母猪而已啊——!”
“齁喔喔非,非常抱歉齁…?母猪,母猪会负责打扫干净的齁喔喔?”
“不过朱鸢警官也完全没有尽兴吧,我们还是到个更加合适你这头母猪的场所继续吧~”
“是~?还请鸡巴大人可以继续疼爱母猪齁喔喔?”明明看着男人朝自己递来了一个极具侮辱的狗链项圈,朱鸢却仿佛得到了什么无与伦比的奖赏一般,连半秒的犹豫都没有便将它戴在了颈脖上,随即就如同一条母狗般被狠狠拖拽在了地上,甚至来不及稳定身形,就以一副连滚带爬的滑稽姿态被牵到了房间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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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厕所怎么还婆婆妈妈的,后面等着的人可还多着呢!”
“这个治安官婊子可是搅黄了我们一大单生意,替老大多给她点教训也不过分吧?咕…不过也差不多要射了,就给我用你这母猪子宫好好反省一下吧——!!”
“齁喔喔是,母猪已经在反省惹齁喔喔噫去惹~?,母猪的小穴又要被肉棒…不,是鸡巴大人?的精液填满惹齁嘻咿咿咿~~?”
随着身后又一位连样貌都不知道的男人将自己浓稠到拉丝的腥臭白浊猛地灌入这头母猪的子宫深处,原本已经几乎要在宫腔中凝固的浑浊精汁便在这股冲击下被挤了出去,让新鲜的精子仿佛宣誓主权般的重新将整个肉腔染上自己的颜色,毫不意外的将这头母猪又一次送上了高潮,让朱鸢撑靠在破旧小便器侧壁上的双手也一同颤抖起来,拼尽全力才勉强维持住了身后高高翘起的肉臀没有在这恶心恶臭的废弃公厕中瘫倒下去。
“原来我就是第一百个吗,还真是好运~”
当男人用油性笔在朱鸢淫腻肥美的大腿上画上最后一笔作为百人斩达成的记号后,朱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解脱的曙光,这是她失手落败于这些走私黑帮之手时,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
[只要在侍奉完成一百根肉棒后还能保持清醒,就会放过自己这头不自量力的白给母猪]
可正当她试探性的将目光望向了那位和她约定就放过她的帮派老大时,对方的话语却让朱鸢感到微妙起来,“真是有够努力的,既然这样的话,我个人就姑且放过你好了。”
“诶…?”
“不过你能否得到其他弟兄们的谅解,就要继续看你的本事了啊?”
“齁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各位面前了……齁喔喔治安官的工作也会辞掉的所以…等,等下喔喔哦哦哦噫——?!?”
像是完全不想理会这头母猪说了什么一般,首当其冲的粗壮男子便朝着朱鸢高高翘起的肉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瞬间便让这头母猪早就在媚药中变得无比敏感的雌穴潮吹起来,两瓣尺寸夸张的下贱肉尻甚至在半空翻弄出了几道残影,惹得周遭传来一阵戏谑嘲讽的咒骂声。
“变成这副下贱身体的母猪不要说治安官,就连正常女人都已经算不上了吧?”
“竟然敢上来就废了老子一条手,就这样给我去死吧母猪!”
“现在道歉已经晚了,绝对会让你后悔作为女人出生在这个世上的!”
“齁喔不…?我,我已经有在反省惹,所以,所以还请咕唔唔哦哦呕噜——?!??”暴躁粗旷的高大男人这次更是不打算给朱鸢任何开口的机会,便猛地将这头母猪满是惶恐的蠢脸狠狠朝着早已堵塞的小便池中按了下去,以一副四肢撑地的滑稽姿态彻底溺泡在了不知积攒了多少年的陈年尿汁中,不受控制的发出一阵凄惨无比的下贱呻吟。
“既然想要反省的话我也代表其余弟兄们给你一个机会吧?要是就这样把这些尿液都喝干净的画,我们就姑且留你一命作为帮派的肉便器活下去吧哈哈~”
“咕唔饶了,饶了我齁喔喔?那…那种事情明明称不上机会齁咕噜喔喔呕…?”
“真是遗憾,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就在这里像头真真的母狗一样死在这里吧!”
“齁喔喔不…咕齁呼,呼吸真的要咕…?咕噜…齁呕?”纵使男人提出的条件荒谬至极,对于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朱鸢在几乎就要被彻底溺死之前被动的吞咽起了尿汁,让那不知已经沉积多久的骚臭气息在自己喉穴中蔓延开来,几乎瞬间就让每次吐息的空气都被这股令人窒息的下贱气味所笼罩,不断在几近昏阙的刺激下重复着吸吮下咽的动作,惹得这头母猪在濒死中错乱的意识都一并混乱起来,竟在这种卑贱至极的调教羞辱中产生了一股背德快感,仿佛喉穴连同胃袋一同都成为了给予自己无上快感的性器,每次将骚臭的尿汁吞咽下肚,都使得这头母猪的下贱雌穴收紧几分,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更为卑贱的存在。
“嘴上说着不要,到头来却一脸兴奋的喝起来了,原来你这母猪就这么想要成为我们的肉便器吗!!”彻底因眼前这头母猪的下贱模样而燃起性欲的男人毫不客气的将自己黝黑翘挺的粗壮肉棒狠狠插进了那个在自己面前不断挑逗勾引的下流雌穴,借由这身制服腰间那仿佛就是为了作为便器把手般而存在的把手,转瞬间就贯穿了她那温热紧窄的雌穴,有如一杆厚实有力的纺锤般狠狠砸向了朱鸢的雌媚宫颈,让这头母猪在一声条件反射般的呻吟中被尿汁呛了一脸,好不容易才从漫过鼻尖的尿池中探出了半个脑袋,一时间竟在这股剧烈的冲击中连最为简单的吞咽动作都无法完成,不断随着男人那毫无怜惜的粗暴抽插而从水面上吹起一个个淫腻至极的尿汁气泡,使这头母猪的表情愈发淫荡不堪起来。
但这还并非最为糟糕的境地,就在朱鸢还试图从身后的粗暴打桩中调整呼吸时,几个帮派混混便突然解开裤链的站在了小便器两旁,极为恶趣味的朝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才能呼吸到空气的鼻腔间撒起尿来,瞬间就让这头母猪刚才十几分钟的努力付之一炬。
“既然你这母猪这么喜欢喝尿的话,就让你喝个够好了!”
“这幅下贱的样子可真是和你这治安局的母猪婊子是绝配,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赶快咽下去吧母猪!”
“骗,骗人?,明明好不容易才咕噜齁呕…,不行,不行惹齁,咕呕…?再这样继续喝下去的真的要变成对尿液上瘾的母猪惹齁喔喔喔喔哦……?”
但这般不断混杂着咕咽声响的下贱呻吟却没有换得恶党的半点同情,反倒使得更多人加入了这场对于朱鸢的处刑之中,在朝着这头母猪宫腔注入精浆的同时,一刻不停的讲滚热的尿汁浇灌在她的脸上,直到这头下贱母猪的小腹如同被用尿液灌肠般鼓胀成副孕肚模样,彻底沦为众人的尿壶便器后,才终于在她即将昏死过去的前夕将她解放了出来,并在肉臀上写下了诸多有如[婊子治安官]、[帮派专用肉便器]、[尿壶母猪]般的低贱蔑称,昭示着这头母猪今后再无逃脱这般悲惨未来的可能……
“卡——”
随着周遭的灯光全部亮起,身为导演的男人便在指示着众人清理现场的同时走到了朱鸢跟前蹲了下来,用漫不经心的随和语气问询起了她的状况,“这种下贱到骨子里的母猪表情简直就不像是演的啊,作为朱鸢小姐的出道作一定可以大卖的吧哈哈~”
“齁喔喔…?谢,谢谢您的夸奖齁喔呕呜——?!?”事到如今也依旧被将大半个脑袋浸泡在精液与尿汁的混合物中的朱鸢才刚刚想要张口回话,便因喉穴中积攒不下的积液而呛出了一口骚尿,直到又顺应着本能大口吞下几口尿汁后,终于从高潮地狱中恢复些许神智的朱鸢才发觉自己早就能从便器中爬起身来。
“虽是这样说,但再扣除了预计的售卖利润后,本次剧组出演的费用还是要请朱鸢小姐过目一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在这里签字吧?”
“齁呜…?!?”别开玩笑了!
在看到账单中琳琅满目的收费项目与最后高达九位数的天价账单后,朱鸢原本就想要这样大吼出来,但之后附带自己亲手画押的委托合同却让无时无刻不把规则至于前位的治安官少女哑口无言,双手颤抖的不知如何是好。
“到底还在犹豫什么,难道治安官大人是想赖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