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连五条悟和他的亲信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和我有关,所以才那么地毫无防备。
“你们咒术师杀人怎么和切菜一样,一搞事就上百条人命。”仁王雅治咋舌,“没有监管机构吗?”
他在暗指夏油杰。
夏油杰叛逃的事情不是秘密,尤其是他杀了旧山村一百多号人为叛逃起点的恶性事件人尽皆知,其他的事情倒是没有具体地写。
比如,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
我疲惫地解释:“违反咒术界规定对普通人下手的,会被判定为诅咒师;每一个咒术师都有义务杀死诅咒师。”
“只是造成的伤害无法挽回了。”柳莲二沉重地说,“就像犯罪分子,犯了罪后有警察将他们绳之以法,可受害人再也回不来了。”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我没别的想法。”桃城武反倒是在场情绪稳定的那一个,他平静地说,“妈妈在知道五条先生出手帮助后,她的身体好转了很多。事到如今,我只想知道真相,想知道杀人凶手究竟有没有受到惩罚!除此之外,妈妈能因此而放下,我就很感激五条先生了。”
“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好?”幸村精市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我的状态不对,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吗?”
越前龙马坐在我身侧一言不发。
菊丸英二左右打量着我和越前龙马:“你们吵架了?”
越前龙马不咸不淡地答:“没有。”
话虽这样说,下午我和他比赛时,他再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和我打指导赛。
他回过来的每一个球都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毫不留情。
【什么情况?越前今天怎么那么狠?每个球的球速都快得夏子根本接不到。】
【夏夏脸色也不太好,闹矛盾了吧?】
【感觉是吵架了,他们俩都没赛前交流一下,全程越前也没指导。】
【好像很严重啊。】
【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冷战哎?】
换场时,越前龙马目不斜视地和我擦肩而过。
我坐在休息椅上垂着头,汗水顺着脸颊落在地上。
昨天跌倒后跪在地上造成的伤口并不严重,网球选手受伤很常见,我三不五时地就会在身上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瘀青,对于那点小伤,不至于影响我的比赛。
“怎么了这是……?”身后观众席的桃城武疑惑,“你们吵得那么厉害?喂,越前,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冲着女孩子发脾气啊!”
从我的角度能看到越前龙马握着球拍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