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了小石子上,应是被磕破了。
前面的越前龙马脚步未停,我也没有叫住他。
我恍惚地跪在原地,尖锐的疼痛让我终于有种还置身在现实世界的真实感。
前面的越前龙马低声咒骂了声,他回过身来,大步流星地走向我,面容冷峻。
而后,面无表情地俯身弯腰抱起了我。
在客厅里等着我和越前龙马的越前伦子一看到我们就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夏夏的腿怎么了?龙马你……”
越前龙马抱着我径直往上走:“妈妈,你拿一下酒精和创可贴。”
越前伦子的话一下子卡住了,她看了看面如死灰的我,又看了看头也不回的越前龙马,犹疑着应了一声。
伦子将医药箱递上来后,越前龙马道了声谢便关上了门,表明了暂时不想交流的态度。
伦子叹了口气,我听见了她下楼的声音。
我平躺在床上,任由越前龙马拿出酒精为我膝盖上的伤口消毒。
酒精擦在伤口上刺痛难忍,我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一声不吭。
2007年,10月13号,干尸。
根本不用再去调查和确认,凶手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诸罪加身:救赎。
罪是什么?救赎又是什么?
怎么会这样。
处理好伤口后,越前龙马默不作声地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我也没有和他说什么。
第二天,网球部的氛围沉闷了不少。
桃城武和陵川未央的事情有了重大的进展,让每个人的心情或多或少地复杂了起来。
他们自国中时便相识,即使分别在不同的学校,却经常有学校和学校之间的聚会。
感情不一定要轰轰烈烈,像他们这样细水长流地一起成长,感情早已在日积月累中变得深厚。
“果然要咒术界的人出手才行,居然那么快就有了消息。”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
不怪他有这样的感慨,这些年那么多人出手帮忙,连迹部家都无可奈何,却在五条家出手后短短的两三个星期便得到了详细的资料,甚至去查的人都不是五条悟和他的亲信,只是下面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