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妙雯忽然张开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主动拥吻上去。
她这一主动,登时天雷勾动地火,叶小天翻身复上,胡乱地扯下她轻软的睡袍,一番亲吻爱抚后,慢慢抬起了身子。
田妙雯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脊背僵硬,等着那重要一刻的到来。
但察觉叶小天目光向下,像狼一般盯着她胯间的女人羞处,田妙雯心头忽然一阵紧张。
她的绰号不幸而言中了,绰号白虎……真为白虎。
因为她幼时便用过家传的护肤秘药,阴户也是纤毫不生,据说此等体相很招男人忌讳。
虽说她之前几个未婚夫的死都与她兄长有关,可在田妙雯看来,这未尝不是因为她是白虎之身,命格太硬,所以生怕被叶小天看到,生起嫌弃之意。
叶小天被她一拉,也就停止继续欣赏那美不胜收的方寸之地,反正是自家果园熟透的小白杏了,想欣赏什么时候不能欣赏?
他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凝视着田妙雯眉宇间那一抹说不出的媚意,叶小天狠狠地刺下。
一声娇啼响起,田妙雯痛楚地颦起了那远山般的眉,但是随着叶小天由温柔而渐趋猛烈的动作,她却渐渐适应,脸泛桃红,眼饧骨软,释放出无限的春情。
叶小天有一种掉进了陷阱的感觉,纠缠、泥泞、深陷、无力自拔。
你必须挣扎,可越是挣扎,陷得越深……田妙雯现在正完美地诠释着女人的阴户为什么叫销魂洞窟。
人长得媚的田妙雯,胯间的白虎宝器也自有内媚,非一般男人可以享用。
但叶小天岂是一般男人?他身具王者之气,胯间的龙根傲视群雄,青龙对白虎,正是棋逢对手,天作之合。
然则,初承雨露的田妙雯又岂是叶小天的对手呢?
她的身体只是本能地在进行着抵抗,一俟叶小天长驱直入,直叩宫阙,登时便体酥如泥,放弃挣扎,任由伐挞起来。
她的意识模糊起来,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那风浪起伏颠簸。
她忘记了一切,不知身在何处。
青龙善于行云布雨,初出茅庐的白虎虽舍身相迎,却也只能随波逐流、苦苦支撑。
终于,她的身子一次次痉挛起来,阴道一次次剧烈地抽搐着。
随着一声不受控制的娇啼,一双丰腴白嫩的玉腿挺得笔直,仿佛一只脱茧而出的蝴蝶刚刚舒展它的翅膀,簌簌急颤……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缓缓淌下,这一刻,她脱茧成蝶,变成了女人,她爱死了这灵与肉交融的感觉。
男人拔出了那根施完恶行的凶器,却把一大泡滚烫黏稠的精液留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这也是她的胜利果实,会在她体内孕育出一个小生命,巩固她的掌印夫人之位。
晨曦悄悄透进窗棂,田妙雯张开眼睛,忽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她先是一惊,下意识地缩了下手,然后就忆起了昨夜的癫狂,忍不住又是满面的娇羞。
与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睡到天亮,这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一时之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心里却忽然变得特别踏实、特别甜蜜。
一向好洁的田妙雯想偷偷溜下床先沐浴一番,她一下子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冰肌雪肤、傲挺双峰袒露出来,转眼一瞧,那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
她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再仔细看他,忽然饶有兴致起来:“他的眼睫毛挺长呢,细密又整齐,一个男人,要不要睫毛这么长啊?鼻子很挺,嘴巴……挺漂亮的……”
想起昨晚被他欺负的模样,田妙雯也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反正那绝不是生气。
痴痴地望着他,发了一阵子呆,田妙雯蓦然又发现,她的亵裤、睡衣和抹胸都不见了。
田妙雯记得当时衣服都是被丈夫胡乱扯下丢在了床上,她摸索了好一会儿,“凤栖牡丹”的抹胸在她臀下找到了。
田妙雯想把它系在胸上,可是赫然发现那金凤的喙下有一抹新鲜的暗红……田妙雯登时红了脸,赶紧把那抹胸藏起。
亵裤也被她发现了,正压在叶小天身下;睡袍已经皱成了一团,就在她的脚下。
田妙雯折腾许久,累出了一身汗,就在被窝里悉悉索索地套上了睡袍。
田妙雯小心翼翼下了地,回头看了叶小天一眼,赤着脚儿,踮着脚尖像贼似的向后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