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还晕倒,真是无语的爹撞了墙,无语到头了。”
“一天到晚垮着张臭脸,好像谁欠你几个亿似的。”
“毛病真多,不吃这个不吃那个,指点这个指点那个,难伺候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帝。”
“真的重,嘴那么刻薄,身子板怎么不薄一点?该薄的不薄,不该薄的薄的要命。”
“……”
其他的温暖一时间没想起来。
因为太多了。
她抽回思绪,抬眸面对面注视着男人冷漠的脸。原本还想狡辩,对视了数秒钟后,她从他眼里看到了清晰的’证据‘两个字。
也就是说。
在她给他服用了草药,他的情况好转些后,他的意识也逐渐回笼。
之后,他是处于一种半清醒半昏迷的庄园。
她说的话他也都听见了。
温暖:“……”
她抿了抿唇,低头坦白:“抱歉傅少,我当时是太累了,所以口不择言。但其实您在我心里的形象一直是高大的,我对您也始终秉持着敬重的心态,我那时——”
“林白。”
傅承御忽然开口。
打断了温暖的话。
林助理闻声从卧室门口走进来,“先生您叫我。”
“准备纸和笔。”
“好的。”林助理应着。
傅承御偏头看向床边的温暖,一字一句道:“去桌前誊写,骂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纸上写清楚。”
“傅少……”
“写完我过目,少一句抄十遍。”
“……”温暖没声了。
不敢不听。
她把脸埋下来,转身打算往外走。下一秒又听见傅承御说:“林白,你把桌椅搬到卧室里来,放在床尾,我看着她写。”
林助理愣了一下,“好的先生。”
写什么?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林助理还是听从吩咐去搬了桌椅,又准备了一沓白纸和一支钢笔,配有两罐大黑墨水。
温暖沉着气过来坐下。
拿起笔。
余光瞥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心里不甘愿,脸上却不敢有怨气,手上动作利索地开始写字了。
几分钟还不知道先生要温小姐要些什么。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