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谢斐之这次许是因为在书房,还算是克制。
但还是在沈知初连连求饶后,才得以将自己解脱出来。
沈知初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嗔怪的瞪了谢斐之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这几日夫君应当有公事要忙,便歇在书房吧,不必回院儿中了。”
这么喜欢书房,便在书房住下好了。沈知初心中想道。
谢斐之瞧着沈知初愤然离开的背影,便知道,这次是真的将沈知初惹恼了。
这时候自己若是凑上前去,沈知初正在气头上,定然是说不通的。只有让她冷静几日,将这件事儿忘了,才好再做打算。
好在书房也有地龙,晚上在这儿歇下,应当也不会觉得冷。
谢斐之想起,自己刚同沈知初成婚的时候,自己也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歇在书房中。
但那时的感受和如今的感受是全然不同的。
修长的手指触到尚有余温的矮塌,谢斐之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第二日一早,沈知初便在忍冬的呼唤中起了身。
昨晚沈知初同忍冬说了,今日早些喊自己。
简单梳妆了下,又快速吃了早膳。
沈知初赶在谢斐之上早朝之前出了门,还驾走了平日里谢斐之上朝惯用的那辆大马车,理所当然的。
忍冬昨日听了沈知初的话,早早的便回了院儿中,自然是不知道昨晚在书房发生了什么。
因为之前在舒府的时候,忍冬也不是随时都在沈知初身边,有许多事情,还是半夏说与她听的。
就像是沈知初原本与谢斐之自幼就认识,谢斐之寻了沈知初许多年。
或者是那天早晨,沈知初脖颈上的印记。
半夏那丫头,生怕忍冬错过了哪怕一点,都事无巨细的同忍冬讲了。
所以,忍冬自然是知道,如今沈知初和谢斐之之间的关系,与之前不一般了。
昨晚瞧着谢斐之没有回院儿中休息,忍冬就有些疑惑,今日瞧着沈知初一早起来,就为了抢走谢斐之的马车。
忍冬就猜到,这二人大抵是闹了什么矛盾。
“夫人,你和大人……”忍冬想着,自己作为大丫鬟,定然是要做对夫人好的事情的。
如今正是二人感情深厚的时候,若是沈知初趁着这个时候,怀上嫡子。
那沈知初在谢府的地位,也算是稳住了。
瞧着沈知初与谢斐之闹矛盾,她自然是着急的。
沈知初听见忍冬提起,立马打断道:“别与我提他,这几日都不要提。”
明明昨日自己是去找谢斐之聊正事儿的,谁知道转眼间就被他按倒在了塌上,说了回房中再说,也装聋作哑不听。
既然不能好好说话,那便都不要说了。
瞧着沈知初不像是玩笑的语气,忍冬只得歇了继续问下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