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眯了眯眸子。
“不是,那黑衣蒙面人才是她,那个被挟持的妇人,只是她用来迷惑我们的。”
陆准惊讶:“宁淼不是殿下的谋土吗?一个弄文的,武功轻功那么好?”
他们那么多人去追,对方顷刻就不见了人影。
后来,好不容易在一处废宅发现了对方的踪迹,对方突然射出多枚银针,又快又准,然后抛了一枚烟雾丸,再次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逃脱。
“嗯,她文武双全。”康王道,心里有些滋味不明。
偶尔,他也会将她当暗卫来用。
他其实到现在还没明白,曾经对他如此忠心的一个人,为何突然就背叛了他?
“殿下怎会如此确定刺客是她?”
“因为这个,”康王指指陆准放在两人面前桌上的银针:“你不是说这银针是那假冒刺客的黑衣蒙面人发出来的吗?”
“嗯。”
“这银针是她的,她特制的,本王认识。”康王道。
好吧。
陆准点点头。
知仆莫若主。
那女人果然好谋略,他差点就被她误导了,以为那妇人是她易容所扮。
“那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继续找人。”
——
翌日清晨,宁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胡大夫不知几时已经来了,在给宴墨白换药。
宁淼对自已有些无语。
她竟睡得这么沉吗?
想起昨夜自已说的一向睡眠浅,她抬手扶额。
这打脸来得真快。
也不知昨夜宴墨白有没有需求,有没有喊过她?
她只穿着里衣,又不好当着胡大夫的面起身,只得继续拢着薄被躺在矮榻上装睡。
她听到胡大夫小声问:“大人今日非要上朝吗?我是建议最好不要,至少要静躺个几日。”
“没事,我自已的身子,我自已有数。”宴墨白亦是压低了声音,显然是不想吵醒了她。
胡大夫换好药走了,赤风又进来了。
宴墨白吩咐他帮忙更衣。
“这个朝,是非上不可吗?”宁淼躺在那里,看着主仆二人问。
两人一怔,看向她。
见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颗脑袋,越发显得脸小眼睛大。
“今日上,明日开始,告假几日。”宴墨白回道。
宁淼微挑眉尖,没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