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腿上,这么一扭,无形中的撩拨。
宴墨白喉头一动:“故意让我难受。”
对上他明显晦暗下去的眸子,宁淼立马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原本的样子。”
想着等他来过走了再缠也可以。
见男人的大手已顺着她的衣襟伸至寝衣里面,她一把攥住他的腕,作势就准备起身。
却未能如愿。
不仅没能如愿,他的手还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走,如高温的烙铁。
宁淼薄颤起来,急道:“宴墨白,不行,我怀着孕”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宴墨白以吻封缄。
他吻着她的唇瓣,沙哑的声音自两人相交的唇瓣间逸出:“我不动你,用别的”
宁淼被吻得呼吸不稳:“什什么?”
宴墨白攥住她的手腕
——
初夏的夜微凉,可房中却是温度攀升、旖旎横生。
不知过了多久,才风止云停。
两人整理着自已的衣物。
见宴墨白已然恢复了一派的清冷自持,宁淼狠狠瞪了他一眼,甩了甩自已酸痛的手腕。
宴墨白笑,将她拥进怀里,帮她揉着手。
“你这手可是金贵的手,既能撩人,又能杀人,既能布局,又能收网,既能拿杀人的银针,又能拿刺绣的绣花针。”
宁淼:“”
“宁淼。”宴墨白突然唤她。
宁淼看向他。
见她的两颊上的潮红还未尽褪,宴墨白抬手轻轻抚了抚。
“那个钱袋,我很喜欢,尤其是那柳枝”
啊?
宁淼讶然:“我明明绣的是梅枝啊,寒梅,我觉得寒梅与你很相配。”
宴墨白:“”
亡夫姓宴
翌日午膳,宴墨白依旧是在大理寺用的。
免得赤风还得去寻一些蹩脚的理由,反而引人生疑,宁淼上菜的时候,主动走到宴墨白的边上上的。
宴墨白对此自是很满意,面上神色不动、山水不显,可在她近前的时候,还是若有似无碰了碰她。
宁淼知他是故意的,不动声色,佯装未察。
午膳后,回署房休息的时候,赤风邀蓝影:“听他们说,后院的莲池里,已经有两朵荷花早早地开了,要不要去看?”
蓝影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块木牌:“你去吧,我还有事。”
赤风瞥瞥他手里的木牌:“你这怎么看着像是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