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没下毒,还怕验不成?
见宴墨白不做声,宁淼皱眉:“不会也没法验吧?你的毒,你既没解药,还没办法验?”
“验自然是可以验的。”宴墨白道。
“那就验。”宁淼和金氏异口同声。
宴墨白瞥了宁淼一眼,举步往府门口的方向走:“随我来。”
宁淼怔了怔。
现在就去验?
没想到他这般雷厉风行,宁淼默了一瞬,拾步跟上。
金氏也跟在后面。
宴墨白回头,见金氏一起,问她:“你也中了‘三载春秋’?也需要验吗?”
金氏:“”
她这不是被冤枉了,也想当面锣、对面鼓的搞清楚嘛。
可既然被这样问,自然也不好再跟着,就停了脚。
宴墨白吩咐门房准备两辆马车。
在门房去准备马车的这段时间,宴墨白和宁淼就等在门口。|
一左一右站着,两厢沉默。
天已经完全黑了,门头两边的灯笼也已经点亮,发出红色的光,将两人各自笼了一身。
不知站了多久,宁淼侧首看了看宴墨白,见他负手而立,微扬着目,似是在看遥远的天边,也不知在想什么。
前日她主动提出离开,有两个原因。
一,想把和离书拿到手。
她跟宴长景毕竟是走过大婚仪式的,算是拜过堂的,哪怕她是用的假名字,但终究是她这个人,她不想日后有任何麻烦或牵扯。
虽然和离书宴长景已写,但在宴墨白手上,恐他不给她,先要到手、捏在自已手上才安心。
二,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既然宴墨白铁了心想要她离开,她强行要留下,反而让他更加怀疑,不如主动放弃,以退为进。
以他对她还有几分不舍的情义,突然离开,还能欲擒故纵。
她之所以敢离开,是因为她知道,自已可以随时回来。
而随时回来的理由,便是金氏给她下的毒,她回来要解药。
望着男人刀刻一般的完美侧颜,宁淼率先打破了沉默:“我真的被金氏下了毒。”
你就一丁点都没想我吗?
宴墨白这才将落向远处天边的视线收了回来,徐徐侧首看向她。
“先前怎么不告诉我?”
宁淼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