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实话。
她当时想的是,用这个毒诓骗这个女人三年时间足够,反正这女人也不知道真假。
宁淼敛眸:“没下毒,大夫人会说得这么具体?”
“我”金氏瞅瞅宴墨白,怯声开口:“我是照着你的那个‘三载春秋’的毒说的。”
“你怎知三载春秋?”宴墨白问,声如寒霜:“所以,前年除夕夜拂雪苑失火,三载春秋被盗,是被你偷走的?”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金氏吓得连连摆手。
“我只是听到宁王殿下跟你说起这个毒,就是那次在前院的凉亭里面,你们二人说这个毒,我听到了,便记下了,照搬说给宁槃听的。”
金氏说完,还做了一个对天发誓的手势。
“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句是假,愿遭天打雷劈。”
“你撒谎!你明明就是给我下了毒!”宁淼愤然道。
“我昨日遇一云游神医,他替我看过,说我就是中了毒,不然我今日怎么会回侯府找你拿解药,这件事我自已都忘了。”
金氏急得跺脚:“我真没有!”
宁淼自然不会放过她。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她怎可能错过?
这锅金氏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大夫人不承认给我下毒,是因为不想承认从二公子那里偷的毒是吗?”宁淼追问。
金氏:“”
“我说了,我没有偷毒,也没有下毒!”金氏气急败坏。
没想到这小蹄子是这种人。
以前还觉得她好拿捏,她真是看走了眼。
“墨白,你别信这女人的,我没有偷你的毒。”金氏跟宴墨白道。
宁淼摇摇头,一脸觉得她不可理喻的表情:“这种事,我难道还讹你不成?”
“我一没要你补偿,二没找你报复,我只是跟你要个解药,要个解药而已啊!”
说完,宁淼又转眸看向宴墨白:“既然是二公子的毒,想必二公子是有解药的,要不二公子给我解药吧,拿了解药,我立马走人。”
“没有解药。”宴墨白眸色深幽道。
“啊?”宁淼佯装一脸震惊:“没有解药?”
随即就急了:“你的毒,你没有解药?那怎么办?”
末了,又转眸问向金氏:“大夫人给我下毒的时候,不是说有解药吗?”
“我说了我没给你下毒,我当初说那些都是骗你的。”金氏急得直跳脚,接受不了这冤枉。
宁淼没理她,再度跟宴墨白道:“是二公子的毒,二公子应该能有办法验证我有没有被下毒吧?劳烦二公子验一验,一验便知我有没有被大夫人下毒。”
金氏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小贱蹄子今日是讹上她了。
梗着脖子道:“验就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