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ifitoldyouthatilovedyou】“如果我对你说我爱你”【youdaybethktheresthgwrong】“你会有些许困惑”【inotaanoftooanyfaces】“我并不是善变的人”【theaskiwearisone】“我的面具始终如一”洪停云一点也想不通,觉得莫晓枫真的跟这首歌一样,善变又如一。他开始发现自己对这个圈子,有太多不懂的东西了。攻受之间位置的转换居然可以造成如此大的差异?这是不是该列为博导的一篇答辩论文的题目?不然为什么这么无法理解,甚至更无法理解的是,他居然在考虑自己要不要举白旗?莫晓枫看着哼哼唧唧的家伙虚弱的只能咬着床单,承受得来脑门上血管都凸出来了,似乎真的要扛不住晕厥过去了。【iknowthatthespadesaretheswordsofaldier】“我明白黑桃如士兵手握的利剑”【iknowthatthecbsareweaponsofwar】“梅花似战场轰鸣的炮枪”莫晓枫眸子里全是贪心,却硬能端出一张漠然的脸,还沉声冷静问起洪停云。“你要是太累的话……就不来了吧?”莫晓枫是个禁欲系的家伙,但从一个雏儿嘴里听到“不来了吧”这几个字,洪停云简直觉得荒谬。第二天一早,莫晓枫生物钟到点就自然醒了。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没失眠后的难受,还一晚上无梦。怀里有个黑黢黢的脑袋在动,莫晓枫看着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大半的身子都在被子外面的家伙,几度恍惚。昨晚上的记忆回来了,他真的是抽疯了才会跟这家伙发生了一夜。如果把所以事情都怪在醉后误事,他自己都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艹。”莫晓枫难得说一句脏话,他居然现在都还在里面,现在真没什么词能概括他的心情。他倒不是后悔,只是在反省。昨晚上冲动了。忍着拨高的热度慢慢退开,洪停云不适的哼哼了两声,疲惫的并没有醒来。莫晓枫摸了把额头温度正常,床单上没有血,就是身上乱七八糟,人和床都已经没眼看了。整个房间还弥漫着一股腥膻味道,似乎风都无法将里面吹散。莫晓枫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破晓的日出低低地在海面上冒出了头,朝霞像一层清冷的火焰,蓝紫橙红渐变的出现在一起,微光透进室内,在洪停云赤着的身体上跳跃。抓了两把头发,莫晓枫将地上的项链捡了起来,小心翼翼将手伸在洪停云身下,把他用被子包裹进怀里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