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回到派出所,已经是下午五点钟。陆景宴,陆修明正陪着庄老站在门口说话,他们看到夏微回来,向她招手。“快进去吃饭,给你们留着呢。”夏微跑过去,“师父,景宴,你们吃过饭了没有?”“吃过了,就等你。”陆景宴已经过来一会儿时间,奈何自己媳妇太忙,跟庄老说了一声,陪夏微一起去食堂,“去走访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村里人都比较热情,我们一个一个问,便耽误到了这个时候。”夏微看着手里的笔录,“我先将笔录交上去。”陆景宴,“卫队长带着犯罪嫌疑人回了京都。”“队长已经走了?”夏微停下脚步。“卫队长担心会出现变故,这里只是一个派出所,怕关不住人,带回去会比较好一些。”陆景宴解释,“他让我给你带句话,你们走访完后一起回京都。”京都与这里只有二十里路,不远,每天返回也不远。夏微和江阔两人匆匆吃过饭后,带着笔录一起回京都。听庄老说,金安安已经醒了,不过,她的情绪比较激动,他给她喂了一些药,可以让她睡上一整天,人已经被送到了京都医院。夏微他们先回了一趟公安局,将今天走访的情况向卫桉汇报后,各自回家。大家办案,昨天一夜都没有休息,今天又在外面一直忙,都很累,卫桉让大家回去休息,明天再讨论这起案子。夏微回到家里,立马将今天走访时得出的结论快速写下来。如果今天陆景宴不在家,她可以反复查看视频,现在没办法看视频,只能凭借记忆,开始找可疑之处。陆景宴从外面走进来,“我还以为你会关心金安安现在的情况。”“她怎么了?”夏微头也没抬一下。“你不好奇她是什么时候生病的?”陆景宴坐到夏微的身边,“金家所有人都遇到或多或少的麻烦时,只有金安安幸免于难,事情都过去这么久,她再出事,你不觉得有什么可疑吗?”夏微放下笔,“她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猜?”陆景宴此时像是将一个大秘密捧到夏微前面,等着被夸奖,被好奇。“与金梦瑶或者沈平治有关?”夏微想了想道,其实这一点她也没有想明白,吕曼为什么在给金世怀他们下毒时,一块给金安安下毒呢?她这么做是有一点多此一举。“是。”陆景宴叹了一口气,微微太过平静,如实道,“金安安在两日前见过金梦瑶,两人大吵一架。”“有证据吗?”陆景宴从来不会胡说八道,他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说明他已经证实,金安安身上的毒与金梦瑶有关。这下,陆景宴立即回答夏微。“是沈平治做的?”金梦瑶当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那么就是沈平治了,“是郭家护着沈平治?”“唉。”陆景宴无力地揉了揉夏微的头,自己媳妇太聪明,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金梦瑶为什么要下毒害金安安,她们两人有什么过节?”金家出事,金安安和他的丈夫离婚,对于孩子跟着谁,夏微并不知道。陆景宴,“我查过,她们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那还真是……。”夏微想到金安安身上的疹子,她的病是身边人害的,真让人惋惜,“孩子呢?孩子的死与金梦瑶他们有没有关系?”陆景宴,“……”“微微,这是卫队长的案子,想知道答案你应该去问他们。”昨天的案子不归他管。夏微点点头,转头看着自己总结下来的笔录,若有所思,“景宴,有没有可能,金安安的孩子的死与金梦瑶和沈平治有关呢?”“是有这个可能,但是前提,你们必须找到证据。”陆景宴看向夏微记录下来的东西,“这些笔录似乎都很正常。”夏微,“是很正常,但是从村民的口中得知,李吨那天的表现与他们平日所见的不一样,这就是一个非常大的疑问,我觉得应该从这里查起来。”“相信你们,一定可以查出来。”陆景宴站起来,从身后将夏微抱住,“微微,昨天几乎一晚上没有休息好,早点休息,今天庄老有批评我。”陆景宴语气委屈巴巴。“师父怎么批评你了?”夏微好笑,庄老是自己见过最好脾气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淡定且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她从来没有见过庄老批评人。“他说我没有好好照顾你,你的身体恢复得不是很理想。”陆景宴的眼睛湿漉漉的,“微微……”“唉,陆景宴,我会自己照顾自己。”夏微站起来,回抱住陆景宴,“那我们休息吧。”陆景宴眼睛一亮,“好。”一夜无话。夏微第二天载着陆景宴,庄老一起去京都。庄老要去给金梦瑶复诊,夏微当然一定要跟着去。“恢复得不错。”庄老替金梦瑶把脉后,满意地点点头,“金同志,再重新再给你开一副药。”“庄老,您不是说,如果我的身体恢复很好的话,可以帮我针灸吗?”金梦瑶以为庄老会帮她针灸,见他并没有提的意思。“你现在身体状况不合适针灸。”庄老回答得果然,“金同志,你的身体受过重创,需要慢慢调养,急不得。”夏微心里微讶,师父今天的嘱咐已经算是有些严重了。再看金梦瑶的脸色,面色红润,与前几天的惨白截然不同,就连她的眼睛,都透着炯炯光芒。金梦瑶确实恢复得非常好。“庄老,我们一切都听您的。”沈平治挡在金梦瑶的面前,给了她一个后背。“嗯。”庄老的面色一直沉重,将药方递给他,“你去抓药,每日三次。”说完这话,庄老已经起身,“微微,我们走。”“哦。”夏微连与金梦瑶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跟着师父离开。“师父,您今天怎么走得这么快?”夏微追上庄老的脚步。:()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