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上似乎生了些浅浅的胡须,有些扎人,施玉儿半推半就,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隙,有些忍不住埋怨他道:“走的时候不记得告诉我,回来了倒是晓得来寻我。”
听着她话里的意思,沈临川轻咬了她一下,一边应和着,掌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唇贴着她的颈间答道:“所以一回来就到你屋里来了,想你了。”
他想要,施玉儿此时却犯了倔,偏不给他,将身子一扭,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轻哼了一声,任凭他如何厮磨都不松手,红着眼眶缩在被里,与他赌气。
沈临川将她肩上的衣裳拉下,触不到心心念念的柔软,于是咬着香肩泄愤般,又将她紧拥在怀里,与她耳鬓厮磨,“怎么这么心硬么,让我摸一下看看,心是不是硬的。”
施玉儿面颊一瞬间红透,走神一刹便被他将身子翻了过来仰面对着他,她望着蒙蒙中此人模糊的轮廓,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只感觉到一阵凉意涌来。
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地抓着她被扯破的中衣,声音里没有半分歉意,“这衣裳不行,我明日给你再买好的。”
什么好的坏的,全是他的借口。
施玉儿一启唇又要去咬他,却被躲开,沈临川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咬人不好。”
光是亲两口脸颊已经不能解决任何的事情了,沈临川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也顾不得衣裳只扯下来一半,便往心心念念之处而去,施玉儿身子一僵,只听见又是几声‘刺啦’声。
她将身前人的头发狠扯了一下,“你给我起来!”
“狠心。”
最后,沈临川只能无奈拥着她,亲了也摸了,就是不能更进一步,憋得双眼发红,恨不能将她生吞了就好,可他那娇娇小小的乖乖却伏在他的怀里,与他说起这些日子学习上遇到的问题来。
“不如说些别的?”
施玉儿想了想,原是不想问,还是说了出来,“那我问你,我们不是说好六月要成亲么,现在七月了,我们还要等多久成亲?”
沈临川也不知晓,他的指尖绕着她的发,沉吟了一下,说道:“让我进去我就告诉你。”
……
二人在屋内闹着,忽然屋外有脚步声响起,施玉儿忙乖乖伏在被间,一动不动,沈临川搂着她的腰,如小儿般靠在她的肩下,听着屋外的动静。
静湖敲响房门,“姑娘,您可还好,可是梦魇吓着了?夫人让我来问问。”
“没、没什么,”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软的吓人,施玉儿连忙轻咳了一下,“做了噩梦没事的,还请伯母莫要担忧我。”
脚步声远去,沈临川又要去搂她,却被制止,“不来了,我真的好困,你不累么?”
“这世上哪里有还没开始就累了的道理?”
只见他眸色幽幽,好似在控诉着,将美人的香肩轻咬,想去抓她的腿却被轻踹了一下,于是只能悻悻收手,想要装可怜来博得她同情。
“我真的好想你。”
“嗯,我也想你,”施玉儿背过身去,阖上眸子便打算睡觉,“我马上睡了,你自己能行吧应该,去冲个凉吧,现在天气很热,不会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