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粗暴的,丝毫没有任何感情的贯|穿,抽|插。
他渐渐的变得没有声息,只是修长的手指掐紧了床单,指甲都因为过于用力变得发白。
到了近天明的时分,我俯下身微微放柔了动作,口中吐出的名字却是无极战西的。
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心痛,颤声说:“小西,疼么……弄疼你了么?”
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身下的男人的身子渐渐变得僵硬,浓墨一般深邃温软的瞳仁看着我,无神中带着绝望,那是彻底心碎了的神情,那本来柔软的色泽也变得失去了神采。
回溯的记忆终于停止,我的手指却还搭在床帏上。
过了良久,我才沉默地起身,推开那扇被合起来的雕木窗。
冬日温软的余晖缓慢地挥洒,渐渐填充了整个房间。
我看着原本黯淡的房间因为暮色一点点变得温暖,终于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也是时候……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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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墨园之后,我又忙活了两天,跟定南王见了一面。
他倒是计划着比我还先早几天就回山海关驻地。
来见我那天,无极战南穿着笔挺的锦袍外罩镶金边披风,脚蹬玄铁色皮靴。
正统的打扮跟他深邃的五官格外般配,那决战沙场的英挺风姿更是显露无疑。
“哥,你要带着赫连沉玉回北郡?”他一进屋,便是单刀直入地问。
“嗯。怎么了?”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抬眼看了他一下。
无极战南解下披风扔到一边,便坐到了我对面,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赫连沉玉的确是长得妖,夜寒国的人也是有些不同的韵味,只是哥不觉得他的那眼睛渗人么?”
“看多了也没什么。”我平淡地说:“又不是真的生了两个瞳仁,只不过叠在一起罢了。”
“好了,这些也没什么,只是哥……”他微微凝眉,思索了一下才沉声道:“你是不记得了,赫连沉玉绝对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当年,我们跟横江一战,夜寒本来只是附属国,国小人少,但是赫连沉玉却是在横江大军中也说的上话的将军之一。”
“他如此厉害?”我眯起眼睛,轻飘飘地问了句。
“是。”无极战南点了点头:“他不是天赋异禀的神将,但是却让我最为头痛……因为他作战的风格太过细腻阴柔,一环扣一环,防不胜防……这种人,你把他扣在燕云京折磨个十年,有朝一日,都有可能东山再起,太可怕了。而且,骑射功夫也很厉害,当年府天一干副将,被他箭雨扫下去的太多了。”
我放下茶杯,沉默了片刻,还是微微笑了笑:“我会注意。”
“哥……”定南王犹豫了一下,但是随即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放到了桌面上。
“这是?”我疑惑地挑了挑眉毛,把玉瓶拿了过来。
“合心丹。能让夜寒皇族男子生子的合心丹。”无极战南很平静地道:“我常年征战山海关,相邻夜寒国,这合心丹虽然无比珍贵,但也是有一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