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大人醒了?您这双眼睛长得可真好,闭上可惜了。”王源继续笑继续摸:“是吗?可是用来看姐姐最好?”“嘻嘻嘻,呵呵呵呵……”躲在屋外一丈之外的黑影猥琐地笑了笑,弯着腰走了。听风瞥了一眼后也放心地离开了。一盏茶后,镶金楼里,王源斜斜靠在迎枕上,嘴里吃着一个侍女剥好的葡萄,眉眼带笑地欣赏着另一个侍女的舞姿。还时不时地出声纠正一两个动作,时不时地叫着好,再抛起来个桂圆或是枣,逗得两个侍女娇笑连连。听风和阿十分头行动,还有王源身旁跟着的另外五个暗卫一起,只留了一个最小的四十五保护公子。这是师傅最近三个月训练出的身手最好的一个,带出来历练。都是暗卫出身,探听个消息乃是老本行。亭子里酒宴还在进行中,双方气氛好到爆,都想从对方的嘴里得到消息,只是对付武将,廖经这个老油条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又滑不留手。罗天驰没从他那里得到多少消息,却自己被套了不少消息。一炷香后,廖经也揉了揉额头道:“老了,老朽不胜酒力,就也去歇着了,待明日王大人就醒了,一起再来谢过罗将军。”罗天驰脸上的肌肉抖了抖道:“先生乃文人,能喝这么多已经了不起了。来人,送廖先生去镶金楼,和王大人作伴。”廖经抖了抖眼皮子,这话咋听都不是好话。抬头笑着道:“如此多谢了,告辞。”一步跨出,就被另外两个美貌的侍女贴了上来:“大人醉了,奴婢扶着您,这天气冷,奴婢身上热,给您捂捂手,咯咯咯……”廖经受宠若惊地红透了脸,任凭两个侍女的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摸,求助地看向书砚,书砚无奈地伸手:咱是个书童,不值当有美人姐姐相陪,您老有官有职的,好好消受。然后书砚也磨磨蹭蹭的不见了踪影。亭子里,罗天驰挥手,侍女快速撤走了席面,在桌子上按了按,一张八仙桌变成了长条桌,罗天驰所在的位置为上首。两边的将领按照习惯重新排列落座。罗天驰道:“老二,你怎么看?”老二正是那个徒手捏碎酒杯的青年,脸上带着三分恭敬、三分讨好、四分傲气地道:“眼光不错,其他的,弱、不、禁、风。”说着,手掌缓缓捏紧,用力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罗天驰又看向老大,老大迟疑了一下道:“弱鸡。”然后又加了一句:“眼光也不太行。”老三不等父亲问,嬉皮笑脸地道:“孩儿眼拙,觉的他除了长得好外,其他的不如我。”罗天驰听了后哈哈哈大笑,若说本事,还是老二厉害。可这小儿子总是能最得自己的心啊!又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幕僚。幕僚拧着眉想了想道:“据说城门口上阻拦那些刁民的箭,第一支是王大人射的。不管是时机、力道,都把握得甚好!”罗将军虽然看重自己的意见,但话却不能明着说。果然,罗天驰嗤笑了一声:“小心思以为本将看不出来?不就是怜悯那些刁民吗?散些吃食给他们,不管这王源是哪路来的,到了我这尹金城,是龙都得给我盘着!”一个将军试探着问:“那他说的调将军去豫州或冀州,是什么意思?”张幕僚动了动嘴,却听罗天驰嗤笑道:“他想调我去我就去?试问哪里还有我这尹金城自在?”张幕僚闭上了嘴。换了个将军继续问:“可眼下这形势怕是不好了,姬无良重伤,守着的东胜城必然也是守不住的,到时,咱们怎么办?”罗天驰道:“姬无良若是战死了,本将就是镇北军的新统帅,自然集结该集结的力量,哪怕用这万千百姓去拖,也能熬到春天。那时,本将才是真正的有前途了,这广袤的大西北草场,就都是本将的了!”“可若是姬无良没死,或是守住了东胜城呢?”“不可能!”罗天驰缓了缓道:“有本将在,他必然是守不住的!当初有个齐旺祖压在本将头上,可他经年不在北地,又有太后那个老东西在,本将不好动他。没想到齐旺祖被姬无良弄倒了,他自己却跑到老子的家门口耀武扬威,本将是个忍气吞声的?”又一个将领心虚地道:“当初咱们就拖着不去救援镇北军主力,怕是姬无良对咱们也没几分信任。到底,到底咱们手里的兵也不多,还是别太早撕破脸的好。就让他在前面顶着,最后了咱再杀了他抢功不好吗?”“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带动了椅子翻倒的声音。“马后炮!当时你怎么不说?姬无良中毒重伤前,你若如此进言,本将少说也会分一万兵马给他,助他抵住匈奴。可如今,你忘了那毒箭是谁放得了?!”被打倒在地的将领吓得一声不敢吭,连声道:“末将糊涂,将军饶命!属下愿意戴罪立功。”罗天驰一掀衣袍坐在了主座上,看了眼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属下,满意地道:“不急。现在才刚刚腊月,离开春还早,继续让姬无良顶在前面吧。明日送走了王源,你们都带着所部兵马四处巡视练兵,将尹金城给我放空了。届时,就算姬无良想要借兵,找不到本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将军英明!”“将军英明!”……镶金楼里主客房里王源斜斜靠在迎枕上,继续看着屋子里的美貌侍女跳舞,只是吃过王源投喂了几颗葡萄的小姐姐越跳头越晕。王源适时地送上一双水光潋滟的深情眸子,侍女张嘴解释了一个字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王源整了整衣服坐正了些:“这是跳累了?也是,跳了许久了,本官都看累了。春桃你去弹个琴吧,就弹首良辰美景吧,正好应今晚的夜色。”:()回到古代当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