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一副惊讶的模样道:“以将军的功绩,尤其爱民如子的这份赤诚之心,比京中那些不知百姓疾苦的武将可高出太多了。这,是罗将军不想升迁?”罗天驰哪里是这个意思,连忙道:“哪里哪里,能升到内地驻守是罗某多年的愿望,只是朝中无人呐!来来来,快去城主府,本将准备了接风宴,好好给王大人你们去去乏。”王源看了眼身后的百姓,迟疑道:“那,这些百姓……”罗天驰爽朗笑道:“都已经进来我尹金城了,哪里有不管之理?李副将,你调集一百人,协助张先生,务必安置好这些百姓。”同时,王源递给了听雨一个眼色,带着听风、廖经等人随着罗天驰往城主府而去。一步踏入城主府,被扑面而来的热气包裹,王源脚步一顿,好像是现代一步踏入地暖的屋子一样。只是这里还在户外,院子里种满了花树,鹅卵石铺就得小路曲曲折折,一方不小的池塘上氤氲着雾气。王源睁着眼睛好奇地打量四周,嘴里不断溢出赞美之词。直到众人进入一座亭子,亭子很大,正中摆着一张八仙桌,看木色纹理,王源脸上的笑更灿烂了。一旁的凳子上坐着六位浅绯色武将服饰的将军恭候着。里面七八个美貌侍女托着果盘菜肴侍立着。另一面坐着三个青年,最大的年纪大约二十六七的模样,一副倨傲的表情。小的十七八岁的样子,把玩着手里的一把扇子,一双不是很好看的类桃花眼轻挑着,四处瞄着。中间那位倒是沉稳些,只是手里把玩着的是一个酒杯,当王源看过来的时候,“咔”!酒杯应声而碎,男子挑衅地看着王源。王源适时地露出了惊讶和赞美的表情道:“公子好指力!想必是罗将军的公子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呀!罗将军,你可后继有人了,哈哈哈!”罗天驰见此也十分高兴,看来这年纪轻轻的王大人的确可能是自己的贵人!被自己迎进来多少京官,老二这挑衅的一手,至今可只有这一个是赞誉的,难道本将真的要飞黄腾达了?想着,脸上的横肉再次堆砌,笑的五官乱飞:“过奖过奖,犬子顽劣的很,倒是学了一手功夫还拿得出手,不想竟卖弄到王大人跟前,见笑了。”王源脸一板,装作老成的样子道:“这可就是将军的不是了,贵公子这么厉害的功夫可是真本事,怎么能用卖弄来形容?就是姬侯爷帐下,也没有几个有公子这般功夫的后起之秀!”说着举着比起来的大拇哥晃来晃去的,晃得身边的廖经眼角乱跳,以及牙酸。却让罗天驰笑的舒爽不已,老子比不上姬无良小儿,可老子的犬子可以!边笑边拍着二儿子的肩膀,眼中的赞赏之意只要不是瞎子的,都看的明明白白。而坐在二儿子身边的两人却嫉妒的表情扭曲。另一排的武将一个个面上笑着,心里却掀起不小的波澜,都不时地偷瞄着王源。王源笑的泰然自若,却不离听风半步。见此,阿十被书砚轻轻扯了一把,紧挨着王源站到了另一侧。酒过三巡,王源抚了抚额头,将酒杯扣在了桌上,道:“本官酒量浅,今日得诸位盛情已是破例了,再不能喝了。”看了眼正举着酒杯慢慢品酒的廖经道:“这位是本官的好友,镇北军姬侯爷的主簿廖先生,本官头有些晕,后面的酒由他替……了。”说完,头一低,伏在胳膊上就睡了过去。廖经还没反应过来,听风和阿十已经一左一右地将王源架了起来道:“我家主子醉了,我们带主子回去,告辞。”罗天驰赶紧阻拦道:“慢着!既然王大人进了尹金城,就是罗某的朋友,哪有朋友醉了不住在主人家的道理?来人,带王大人到镶金楼休息!”“是。”两个美貌侍女妖妖娆娆地上前,笑嘻嘻地对着听风道:“请客人随奴婢们来。”听风几不可见地抖了抖身体,阿十就大喇喇地抖。王源低下的头嘴角抽抽,脚步略微用了点儿力,听风就道:“如此,就多谢罗将军了。”七拐八弯的,王源的酒量倒是不错的,只是赶了许久的路的确是乏了,被架着走着走着就昏昏欲睡了。直到躺倒了一张床上才微微回神。睁开眼睛,就看到两个美貌的侍女坐在身边,伸着手在扯自己的衣服,王源晃了晃头,这是真的睡着了?“王大人这皮肤可真好!哪里像咱们这风沙之地长大的,用再多的羊乳都养不出这种水润的肤色,真是让人嫉妒呢。”一个侍女一手摸着王源的脸,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脸,感慨着。另一个侍女则翻着王源身上的锦袍看的啧啧出声:“京城可真是个富贵窝!看看这才是个从四品的文官,这穿的可是一尺一金的紫云锦,还是这个浅粟色的,却穿在一个男人身上,真真是太可惜了。”说着嫌弃地甩了甩自己的裙摆,好像要把王源身上的衣服扒掉套在自己身上。躲在房梁上的听风和阿十有点儿无语凝噎。这俩女人还以为要对公子行不轨之事,一路上不停语言暗示,让他们两个出去侍候。两人无奈,只好从门里出去,转眼间从窗户里跳进来,结果看得的不是行刺、非礼,而是垂涎公子的美色和衣服!!就挺无语的。用这么两个不着边际的侍女,这罗将军是准备做什么?两人相视一眼后,双双静悄悄地放心离开了,不管做什么,公子已经醒了。对付两个没有内力的普通女子根本不用操心。还是按照公子的命令,好好查一查这城主府吧。王源龇牙一笑,率先伸手摸了把还摸在自己脸上的侍女的手上:“姐姐的皮肤好滑呀!”“呵呵呵,大人醒了?您这双眼睛长得可真好,闭上可惜了。”:()回到古代当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