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另一只手下意识背到身后,想要合力挣脱他,然而转眼的一瞬,双手都被反剪在背后,陡然间,一股力道将她双手往后一扯,她猛然向前曲,塌腰成了一张弓。
秦知阙的箭就这样射了出去。
紧绷的弓还在发着颤吟。
他扶着,抱在怀里,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所以不停要逼来做,阿馨,别怪我。”
她的两只手酸得一阵一阵发麻,从下往上涌着,四肢百骇发起软,秦知阙捞着她,竟还能说些为自己赎罪的话。
能爬上高位的人,对她也不择手段地做。
花样百出。
最后眼见他指腹带出串串流水,寸馨一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脖子上。
有的男人就是这样贱,被打了还当是爱,低头搂住她腰亲了下来。
寸馨推不开,最后烈女从良,任由他只手翻云覆雨。
吹风机鼓着她的发丝,寸馨坐在盥洗台上,双手抱胸,冷眼看他做事:“男人就是这样,为了吃献殷勤,没有好处怎么会对我好?你到底会不会吹头发,从后面往前吹,谁教你从发丝底下吹,吹得跟个梅超风似的!”
秦知阙把吹风机往后带了带,用手挡住她头发探温度,以免吹烫了这位娇贵的大小姐,耳边是她一个劲地骂,他听得又想再操,开口道:“没女人教过我。”
一句话,成功让寸馨偃旗息鼓。
吹完,他也没让她两条腿落地走路,高跟鞋磨得她后脚踝和脚尖粉晕加深,他坐到床边刚要给她揉,小兔子立马缩回腿,心有余悸道:“又要挠我脚心是不是!”
寸馨最怕痒了,他偏偏还找准了位置,刚才就挠到了腰窝,酥得她一瞬间天灵盖被撬起来。
“秦太太,我是你先生,与其对我防备,不如想想怎么利用这层关系占得好处,反正,爱已经做了。”
气定神闲,有理有据,面皮厚得像道墙。
因为不可能不行夫妻之实,既然如此,就接受,并为自己争取一些利益,这是秦先生的提点。
寸馨在他这句话里陷入沉思,好像是哦!
她之前做的都是什么,帮他零元购,帮他撬港商会的客户,还帮他搞钱!
越想越气,越气就伸脚丫子踢他大腿:“本小姐要什么有什么,需要你给吗!”
秦知阙的大掌一把捞住,寸馨收不及,人就被连带着拖到他面前,一条腿搭上他的腰,后腰肢被迫着往后倒,秦知阙捧着她的脸,开始磨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