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馨一颗心被狂轰滥炸,脚心痒,脸颊痒,嘴唇还被揉着,唔唔地咽下苦果。
辛苦的苦。
秦知阙捧着她说:“你跟我结婚,我就总有一技之长。”
寸馨面红,拗过头去:“没有。”
“需要我再证明?”
寸馨立马着急了:“有一技之长有一技之长,哥哥的技特别长!”
话一落,秦知阙瞳仁霎时暗了下去,他本想明日为她买下栋楼,钱就是他的一技之长,可显然,阿馨不是这么认为。
在秦知阙凝望着她的时候,寸馨心跳陡然慌了,往后缩,他视线压来,嗓音沙哑:“你叫我什么?”
寸馨说:“我这句是反讽,就好像看一个人不顺眼,就会说’大姐’,’大哥’,这样!”
她语气有些哆嗦的语无伦次,秦知阙看着她解释完,俯下身用舌挑开她的唇,一拖而过,很快,她的津液就会染湿他的舌腔,这是另一种交流,无需言语,用身体表达。
“再叫一次。”
寸馨湿红的眼眶一怔。
秦知阙挠着她的脚心,寸馨被迫曲抬起腿:“哥……哥……”
“听着像咯咯的笑声。”
秦知阙心情愉悦:“以后私下都这么叫我。”
“变态!”
寸馨脚心又是一阵酥痒涌来,秦知阙道:“我不喜欢在酒店的床上做,除非你再违逆我。”
大小姐唯一吃过的苦,就是来自父母的规训,大约是怕她太过顺风顺水,寸馨小时候就是在被打压和隐隐反抗之中度过。
后来她回想,能拿下这些学位,不是因为父母期待,而是她要通过学业证明自己,然后骄傲地独立。
秦知阙一旦调教她,也是触她逆鳞。
第二日上午,寸馨醒来时从他怀里抽身,侧躺在床上,背对着秦知阙,抱着枕头咬指尖。
昨晚实在太困,来不及想就被秦知阙抱着睡过去了,今天醒来刚要思考一阵,又想要尿尿了。
港商会之前最需要的是石油调控市场,但秦家的航运司归秦知廷管,就算秦知阙在中间插手,功劳也归秦知廷的。
她当然也不知道秦知阙做了什么付出。
而那些珠宝首饰限量birk包包,寸馨只要乖乖回家,家族基金会就会准时打钱到她的账户,不需要秦知阙给她。
她过去就一直认为,感情关系是平等,一旦涉及到物质之间的图谋,就容易让秦知阙将她视为一个宠物,高兴就“赏”。
寸馨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秦知阙赤着上身靠在床头,他的肌肉不是充满训练痕迹的夸张,而是能在充血时蓬勃出力量的线条,筋腱分明。
她倚在墙边,双手背在身后,秦知阙的眼神也落向她:“什么时候买的新裙子?”
秦知阙目光一瞬不眨,寸馨被他看得耳热,偏过头去:“怎么?我穿什么裙子也要经过你的同意?”
“以后买裙子,考虑一下你丈夫的装束,最好是成套,否则没有个结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