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夙夫人过世,舒女士才能进夙家的门,做阿渊的后妈。”
“可后来,阿渊的父亲也死了,她没有靠山,又担心夙家破产,就做了你的地下情人,你们的关系可真乱呐。”
说到这里,司矜好像忽然来了兴致,继续道:“你说我要是捅出去,会发生什么蝴蝶效应呢?我还挺好奇的。”
二叔咬牙:“你……”
“我?”司矜笑:“如果你还以为我欺负人的话,把我就欺负了,不满意,尽可以去告我。”
“愿景律所,随时恭候。”
说罢,便抬起手中酒杯向四周敬了一圈,张口饮了去。
一滴酒不小心自杯壁滑至喉结,在暗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
夙临渊眼神变了变,指尖轻略过喉结,接下了那一滴酒液,放在唇边,轻舔了一下,眸中透出几分痴迷。
他喝的酒,好香。
“诸位,慢走不送。”酒杯一搁,司矜便态度坚决的示意众人离开。
等继母舒冉走到门口的时候,夙临渊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无辜补了一句:“这里是gay吧,二叔应该也喜欢男人吧?”
“所以舒女士,你可能只是他的众多情人之一,连个二房都算不上,好可怜哦。”
这下,夙临渊就看见,舒冉眼里的泪,变成了真的。
真好,这群人过的越不好,他越开心。
本来想等今年提前毕业后,再收拾他们的,可既然自己送上门,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夙临渊动了动,本来只是想把司矜抱紧一些,好好享受一下难得的温存。
但下一刻,就发现自己不小心,带掉了律师的无框镜。
眼镜滑到了鼻梁处,司矜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呼吸都透着欲。
夙临渊喉结滚了下,这才想起来,他从小到大,都没看见过司矜喝酒。
一直不喝,是因为……一喝就醉吗?
“矜哥,哥?”
夙临渊凑上去,小心翼翼的叫了两声。
司矜这才反应过来,“嗯”了一下,撑着精神道:“没想到这酒的度数还挺高,我们走吧。”
“好。”夙临渊还是习惯性的去听他的话,抬手帮人摘了眼镜。
去扶司矜手的时候,眼镜链条,正好落在了男人白皙的肌肤上。
像一把锁,格外撩人。
鬼使神差一般,夙临渊没有继续去扶他,而是放好眼镜,独独把细链取了下来。
首尾相接,栓在了司矜手腕上,又试着将他的双手举起来,自己单只手握住,压过头顶。
俯身,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窥伺着这个将他从小带大的男人。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了速。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22
司矜有些不舒服,试着动了动。
没挣开对方的手,反而把领带弄得更散了,薄唇微分,气息都是滚烫的。
“别闹了,我们回家。”
夙临渊不为所动,司矜便拧了拧眉,又提了个不太过分的要求:“我想喝水。”
原来,真的不能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