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荆曼半信半疑跟他回了酒店房间,傅景行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放她去换睡衣。
而是在进门后直接把她按在了墙上,手掌停留在她腰间。
“老婆,我想亲亲你。”
他眼眸缱绻地看着她,浅色的唇瓣上,笑意温柔。
浓郁的香槟气息随着他的靠近争先恐后涌入黎荆曼的嗅觉,她难耐地偏头:“我不想被你亲,你身上都是酒味,很难闻。”
傅景行若有所思地沉吟了阵儿,松开了把她框定在墙壁和他之间的那只手,却仍旧攥着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既然你这么嫌弃我,我们去洗澡,洗完澡就不难闻了。”
黎荆曼因为他主语里的“我们”面色僵了僵,没有动。
“好,你去主卧浴室,我去副卧。”
傅景行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不,我要和你一起。”
从发现他酒醉起就环绕在黎荆曼心上的不祥预感在此刻终于抵达巅峰。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反应迅速地挣脱了他的怀抱,皱眉躲到了客厅附近的餐桌后,与他之间隔开距离。
“傅景行,你喝醉了。”
她并不抵触与他亲吻,但对跟他上床却是想想就恐惧。
傅景行定定地看了她一阵,目光落在她身上,隐隐的浮现出些许侵略。
“是有一点儿。”
他说。
接着,他主动让开了一步,揉着太阳穴走向主卧。
“躲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真的醉了
黎荆曼一直紧张地盯着他离开的身影,直到他彻底从她的眼前消失,她才松了口气从餐桌后慢慢走出。
总统套房的布局跟正常的房子差不多,进门有玄关,有客厅,客厅左侧是主卧,经过主卧就能抵达两个副卧。
黎荆曼察觉到傅景行的状态不对,不愿再招惹他,出于安全考量,她去了副卧,还反锁了房门。
换衣服,洗漱,穿睡衣,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头发擦到半干的时候,房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黎荆曼正在擦头发的动作顿住,定定看向房门的方向,她还没开口问,傅景行的声音已经隔着门板传来,冷静,淡然。
“老婆,虔虔打来了视频电话,他想见你。”
她没回应,他无奈。
“放心,我已经醒酒了,快出来,别让我们的宝宝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