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我也正跟你汇报这事呢!我已经派人到元西洲西了,可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联系不上他们;我还以为他们昨晚喝多了,没接电话,可是,今天早上,我再联系,也联系不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樊林候语气也有点低沉,略显担忧,毕竟,派出去元西的人,所干之事,可非正常营生。“是不是你派去的人,被警察给抓了?你紧赶卢办法查!”风传奇急了,他的不安之感是越来越强烈。“怎么可能!派去元西的三个人,四年来,都一直在执行这个任务,从来就没有人察觉,这个市长是刚上任的,怎么可能发现这个事!”电话另一头的樊林候急辩道。“常在河边走,一不小心,鞋子弄湿了,也是有的!”风传奇没好气地说道,“你赶紧加派人手,多渠道打探,有问题及时告诉我!”“好的,风少,我马上让在元西那边的人马,多渠道去查!”樊林候回答。挂了与樊林候的通话,风传奇不妙之感越来越强烈。为了显示出他的神通广大,手眼通天,他特意安排一些人手,在元西非法监听一些党政干部,或者收买、利益输送。监听这个手段很是危险,要是被人逮到了,那可就是个大麻烦。麻烦的后遗症更大;因为,就算是像副省委令步同也不知道,他使用监听这个事情,事情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那些地方官员,跟他必定不同一条心,或防范、或远离。风与行离开后,省长黄华民看着省委书记肖海若,一脸的苦笑。他笑了笑,说道:“海若同志,你说咱们两个是啥运气啊!就不能再等个两三年,让咱们满届,或者最差也等咱们退休后,再发生嘛!”“华民同志,你说这个,我何尝不想,不过凡事都有其两面性,搞不好,这小子还真的能掀开这个盖子,又完美处理,那咱们是大功一件嘛!舍得、舍得,有舍会有得,没有机会上,就当咱们发尽最后一束光吧!”肖海若说话脸上的神情很平静,但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你说的也是,反正咱们现在下不了船了,只能乘风破浪,策马奔腾!”黄华民也只能摆出‘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下午。风与行在办公室里,脑海里还在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弄,眼看省委书记和省长,好像要“反水”的样子,让他觉得无语。“燕城的风家,竟然让省委两位大佬这么忌惮,看来,燕城的影响力不一般啊!”风与行手指不断地轻击着办公桌。“那三个人被抓的事,也瞒不了多久,但现在又不能让那三个人的事暴露出来,一旦暴露,其他的证据,必然被抹去,或者说,对手更加谨慎!”“不行,在不暴露这三个人的情况下,得再逼一逼,‘敌不动、我难动,敌动、我便动’,让他们出手才行!”就在他不断地想象各种可能时。秘书戈古推门进来,“市长,娄兰市长过来,说是汇报工作!”戈古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哦!让她进来!”风与行说着,从办公椅上起来,走到沙发坐下。戈古领着星娄兰进来,“娄兰同志,请坐!”风与行指着沙发说道。星娄兰坐下后,戈古也替她沏好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她喝了一口后,抬头看风与行,说道:“市长,水利部门和招商局的会议,已经结束,讨论了两天时间,然后,进行汇总,现在过来,让市长您定夺!”“哦!效率不错,说说看!”风与行微笑地说道。星娄兰从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水纸,粗略地再看了一下,看着风与行,说道:“市长,水利方面,经过负责部门的方案上报,我们又实地考察,目前急着修缮的是,春江县水库、洲西市西富水库、平广县大广水库,三个大水库;当然,其他的也还有,不过,工程量和资金上,比较小,就先不说那些。经深度探测,按工程预算造价,春江水库应该在600百万、洲西市西富水库700万、平广县的在广水库450万,这还是比较低位预算,如果保守一点,那数字比这个还高。。。”风与行看到星娄兰停了下来,看着她说道:“继续说!”星娄兰又继续说下去,“上面那些是关于水利方面,下面我说说招商引资的情况。先说招商,目前有意向在洲西市投资的有一家汽车零件造制,还有一家新能源汽车生产,这两个是最大的,还有一些企业也在对接中。正在对接的企业,咱们两市三县共计12家,预计落地,8家。当然,他们也在等待我们的优惠政策公布。除了在税收方面,他们希望免税三个,用为启动期,另一方面,是土地出让金,这一块,是企业比较担心的。。。亟待升级生产线的工厂,两市三县,共计21家。。。”她汇报完后,也没再说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风与行,等待风与行的指示。风与行思考了一下,缓缓地说道:免收三年税收,这个可是考虑,土地出让金,可以参照别和地委情况,再给他们优惠一点,是没有问题;进入咱们洲西市的企业,生产产品咱们洲西市老百姓有需求的,咱们可以助力一把,像化肥、农用机械,咱们可以优先在洲西进行销售税收方面,可以再优惠。特别是化肥这种农用产品,到时候咱们可以以行政命令,让各个乡镇设立代销点;当然,这些必须基于产品必须优于别的牌子,或者相同,不能低于这个标准。在农业机械的发展上,我们的团队将积极投身于农户的田间地头,进行深入地调研。通过与农民朋友们面对面交流,我们能够了解他们的需求,并指导他们制造出更加实用、高效的农用机器。。。”:()权力巅峰之红色仕途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