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副省长兼警察厅长令步同,汇总这些天风与行的动态信息,心里很是惴惴不安。“那小子不会查到点什么吧?”他心里嘀咕着,“不行,还是让风少注意点,看看还有什么事是留有尾巴的!”他想了想,手不自觉地拿出电话,找了一个电话号码,拨了出去。“步同省长,你好啊!”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风少,这段时间,元西的局势,好像有所变化啊!你这边有什么安排了没有!”令步同也没有跟风少拉家常,直接奔主题。“你是说,洲西市新上任的那个市长,最近在搞事吧!”风少的声音还是很淡然。“没错!方才,听人说,这小市长刚才带着洲西市警察局长到省委书记办公室,他可是刚从春江县视察回来!”令步同尽量把他的语气,调整到有事说事的节奏。“这事我也听说了,这小市长只是听了县委书记朱豪和县政府县长王鸣全的工作汇报,也没见他对春江县的企业视察嘛!”风少的态度还是乐观的。“风少,你这份乐观真是让人羡慕,不过我得说这小子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身上总透着一股子不安分的机灵劲儿,咱们在这方面还是得多留个心眼。我私下里琢磨,他这次去春江县的考察,恐怕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虽说,县委书记朱豪和他在燕校时期可是同一期的学员,估且两个人关系非同一般吧。现在这小子为了朱豪的方便,亲自跑到县里为他站台,这样的情况也算常见。但是,我怀疑,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更深层次的目的。但是具体是什么目的,目前我还摸不清头脑。”令步同语速很慢,语气上很有强调的味道,目的就是引起风少的重视。“诶!这还不是你那边办事无力,连换掉一个县委书记和县长,都完不成!”说起这事,风少的语气就显得不是那么高兴了。“你说这事,这事还真不能怪我,我总不能直接插手洲西市的人事调整,这会让省委、省政府注意到,那可就得不偿失!唉,这宦统敏和易谷荣办这事,也真的不利索!”令步同立马把责任推给宦统敏和易谷荣。“嗯!那两个人办事,的确有点菜,他们应该让朱豪和王鸣全调整工作地点,而非把这两个人往冷宫里赶,这肯定得引起众干部的反感!“诶,也是我大意了!尽管如此,你不必过于忧虑。我会寻找合适的时机,安排点重量级别人物,对肖海若和黄华民施加无形的压力,确保他们在调查任何事情时,都会偏离咱们的利益轨道。当然,我将设法阻止他们追查那些可能伤害到我们或者与我们不利的线索和事件。这样一来,即使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也能保持警惕,及时应对。”风少安慰令步同道。电话另一头这位风少的话,正是令步同的目的,最近几天来,省长黄华民和省委书记肖海若,对于他的建议都有意无意地驳回,他的权力和威望,慢慢地被压制,很是无力之感。“风少,这招行吗?风与行这小子,挺能闹腾的,有些事,省委书记和省长,未必压得住吧!”令步同笑笑说道。他这话说得像是在开玩笑,但也是给正在跟他通话的风少一个激将,他心目中的最理想的预期是,把风与行给弄走。但他知道,风与行这个代市长刚来,没犯什么原则性错误,是不允许再调岗位的,他这话就是想让风与行犯原则性错误,但这事得由风少来做。“这个你暂时就别想了,刚弄走一个梁名贤,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有一个市长犯错误,会让人怀疑的。这个小市长没什么背景的,假以时日,把他弄走,是没有问题的,但起码,现在不行!”这位风少边说边思考着,他在权衡利弊,希望找到一个既能保持现状又能推进政策的解决方案。按令步同的意思去弄,此事有风险,他只能一口回绝。“我相信风少的智慧,不会让我失望!”令步同装作很高兴的样子,说道。“那就这样了,别多想,没什么事,我挂电话了!”风少说完便挂了电话。燕城。“风啸大履”,二十楼。一个年龄三十上一点的年轻人,他就是方才接元西副省长令步同电话的风少,风传奇。他缓缓地移步到窗口,目光穿过玻璃,落在了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街上的车辆如同蚂蚁一般密集,一辆接着一辆,缓慢而有序地行驶着。人们则像潮水一样涌动,前不见头,后不见尾。他们匆匆忙忙,忙碌于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喇叭声此起彼伏,与人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嘈杂的交响曲。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喧闹的现实版画,生动地展现出中枢城市的繁华与活力。他皱了一下眉头,点上一根烟,刚才他跟令步同通话,说话很淡然,但实际上,他也有所担心。在元西的经营中,他所获得的利润颇丰,但其中大多数收入并非来自合法合理的途径。这些有不少算得上是不义之财,如果被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那随之而来的损失将是巨大而难以承受的。一旦罪名坐实,他的名誉、资产甚至整个事业都可能遭受毁灭性打击,到那时,在元西一切辛苦经营的成果都将付诸东流,成为过眼云烟,这是不愿意看到的。“对了!监听风与行这个毛头市长的事,怎么还没有回音啊!”风传奇嘴巴喃喃着,一时间有点不妙之感,涌上心头。“问一下吧!”想到这里,他拿出电话,拨打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风少,有什么指示?”“对了,林候,你派出去监听元西那位小市长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风传奇问道。他此刻的心情,有点烦躁,声音很显阴沉。:()权力巅峰之红色仕途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