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年纪,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没有生理需要?一个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异性,整天在她面前摇来晃去,说些故作天真的话语,还在摄像镜头下脱衣服勾引她,她毫无感觉才不正常。
这都是路嘉易的问题。
明知道雇主是个单身女性,还要送上门来做保姆,一开始就是他犯下的过错。
黎闻烈再次笃定路嘉易没安好心思,冷冷地乜他一眼,没再说话,扭头离去。
……
寻常十一点前一定起床的施愿,这次却睡到了下午。
路嘉易将饭菜热了又热,家务做了再做,还是没有听见楼上传来代表醒转的开门声。
再一看手机,已经快到准备晚餐的时间。
出于担心,他没忍住在施愿熟睡的时候第一次上了楼。
叩叩。
叩叩。
“施小姐,请问您醒了吗?”
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提前结束了施愿的梦境。
她睡了个七分饱,身体不再累得快要散架,顺手捡起旁边的睡衣和外套,下床打开房门。
衣裙之下,她的双腿因被黎闻烈架在肩头的时间过长而持续发软。
衣裙之上,为着她的强烈要求,黎闻烈没有在任何容易被人看到的部位留下吻痕。
“什么事?”
施愿问道。
路嘉易礼貌地检查了一圈她锁骨以上的位置,才放松几分,徐徐说道:“您平时都是起来吃午饭的,今天都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您还是没有下楼来,所以我……”
话停在这里停顿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滑落目光,“我有点担心您是不是生病了。”
路嘉易的这套在黎闻烈那里被嗤之以鼻,但对着施愿,施愿却很受用。
她挽起夹在睡衣和外套间的长发,唇边酒窝浅荡:“真是傻瓜,好端端的,我怎么会生病——”
那喑哑柔媚的音色,如同小刷子在路嘉易的心口轻轻摩挲,施愿又为自己的晚醒找借口道,“我弟弟工作很忙,这些年我们都没好好说过话,他难得留宿,忍不住多聊了几句,这才睡得迟。”
“原来是这样。”
施愿的动作,让路嘉易平视的目光,聚焦在她粉白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