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伙计将风逸要的酒菜都端了上来,都是熟肉熟鹅,还有两碗热气腾腾的白饭。
风逸也顾不得理会来人是谁了,给趴在桌上的莫大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饭,说道:“先吃饭,不然打架没力气!”
清场意味着赶人,他风逸还能被人给清了,打架是显而易见的。
风逸刚要举筷,但听楼梯上响起“噔噔噔”的步履之声,走上一个人来。
风逸转头一看,来人甚是面熟,原来是曾经接刘正风琴箫谱的老头。
他的突然出现,让风逸心头一怔。立刻放下了碗筷,心想:“原来是任盈盈,难怪这么大的排场,看来这娘们跟踪我而来?”
他目光锐利,从老头裤管上,以及鞋子上的灰尘看来,显然还经过了一阵狂奔疾走。
这老头对于楼上的一大堆劲装疾服之人视若无睹,目光一扫,正好和风逸打了个照面。
老头面色突变,转身下楼,风逸又是一呆,伸头看向窗外。
就见老头在轿前压低了声音道:“姑姑,姓风的在上头。”
轿内传来一声低嗯:“我们走!”
轿夫立刻抬起了轿子,就要转身离去。
这让风逸有些纳闷,更是心生不满,听到自己在,就走!
这是几个意思?
风逸不禁喝道:“任姑娘,慢走!”
轿夫等人都停下了脚步。
一个青衣少女慢慢转过身来,很是沉静道:“做什么?”
她就是刚才扬言要包楼的那位。
风逸沉声道:“你们不是要包楼吗?为何闻得风某在此,就要走了?”
那少女粉颊一扬,缓声道:“一定要知道理由吗?”
风逸冷哼道:“我既然问出来了,那就一定要知道。”
这就是风逸的理由。
听见自己在这,就楼也不包了,这让风逸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想他出道以来,没人不觉得他是了不起之至。就算遇上了敌人,也都对他极为重视。至于女子,更有不少人一见倾心。
似任盈盈这般轻视自己,还是头一遭。
仿佛自己就是个瘟神!
不知不觉间,风逸的胜负欲又被挑动起来了。
少女冷哼一声,说道:“姓风的,我早现你不是好人,看来果然没错,你一路跟随我们,究竟有何企图?”
风逸笑了,他以为任盈盈跟踪自己,谁知道人家以为自己跟踪于她,端起酒碗,摇了摇头道:“任大小姐固然是美的冒泡,可我又不是田伯光,跟她做甚?”
少女怒容满脸,大声道:“呸,你不要脸!”
突听轿内传来一声低喝:“琴儿,住口!”
少女虽然住口,却一脸忿忿,恨不得将风逸一口吞下肚去。
毕竟风逸吹的碧海潮生曲,受害者不止任盈盈一人。
幸亏她是女子,那几个失态的男子已经被小姐打了,以后命运估计不太好。
这时一阵轻脆的声音从轿内飘了出来:“阁下这话太过冒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