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剧情中向问天将任我行救出牢狱,杀的第一个人,便是这位薛香主。
而且任我行更是将他的心,给硬生生掏了出来,足见对其之恨。
薛驹此时拿住了向问天,高兴不已,吩咐手下将向问天严加看管,明日一早起程,将之解送到黑木崖。
一名属下道:“薛香主,此番立下大功,教主不知会有何赏赐。”
薛驹笑道:“这番功劳,薛某决忘不了诸位,明早赶路,免不了鞍马劳顿,这就快去歇歇罢!”
他心里清楚,赏赐是不会有的,只要能够在本教这场以新代老的风波中,保住性命与如今权位那也就够的很了。
毕竟自己曾是任我行心腹,东方不败也不放心自己,哪怕他对于东方不败登位有所帮助,也只是将自己外放,做了香主。
若真正论功行赏,他做个长老,哪怕光明使者也都有余。
薛驹心里这么想,却不敢宣之于口,只是陪着众位属下,笑了几声,就到后堂去了。
薛驹走到卧室前,室内漆黑一片,当即笑道:“小乖乖,我来了!”
他对向问天说家眷都送走了,可小妾却不在此列。
这里住着他的第九房小妾,只是薛驹深谋远虑,见事周详,深知向问天机灵,若见到火光与女子声音,说不定鱼儿脱钩逃走,便早早点了小妾穴道,就等拿住向问天后败火呢。
果然,时机到了,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薛驹推门而入,刚点燃灯火,突然感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薛驹当即吃了一惊。
他乃是魔教香主,武功却不在教中长老之下,否则也不会与向问天结交,值得任我行一出狱,就来杀他。
而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以他的武功,竟然被人欺近身子而无所觉,那么来人武功之高自然不用说。
薛驹反应也是极快,一觉有人拍自己肩膀,当即反手一抓,同时转身回头。怎料反手抓空,身后也空无一人,
薛驹心中一寒:“莫非是妖魔鬼魅?”
再一转头,就见自己刚点燃灯火的檀木桌前,端坐一人,面目清俊,额头一缕白垂了下来,凝视着桌上烛火。
薛驹见此人来得无声无息,忖道:“他进屋拍肩,我未闻得一丝风声,又在我转身之时,到了我的身后,若要取我性命,岂非易如反掌?”
但薛驹大风大浪不知经了多少,心中震骇,面上却是镇定如恒,脑中倏地灵光一现,说道:“阁下白异象,应是‘掌剑绝命’风逸风大侠吧?”
要知风逸面貌,衡山城见过之人数以千计,经过几个月的传播,江湖上早有传闻。
薛驹身为日月教香主,对他的长相自有所闻,再加上对方神乎其神的身手,也不难对号入座。
风逸目光一转,有如两点寒星,射在薛驹脸上,漠然道:“你这人行事卑鄙,倒还有点眼光。”
薛驹心中大震:“果然是他!江湖传言不假,风逸果然功力凡,难怪有掌剑绝命之称。”缓缓说道:“我与阁下无怨无仇,所为何来?”
“无怨无仇?”风逸呵呵一笑道:“你既然都说我是鼠辈了?若不行点鼠辈之事,岂不是白被你骂了?”
薛驹确定了,他对付向问天被人家尽收眼底了,只觉手脚冰凉,说道:“说这话的江湖上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也只是道听途说。”
风逸微微一笑道:“我难道不知道你是道听途说?不过没办法,谁让你运气不好呢?”
风逸就是这么现实,纵然知晓旁人骂自己骂的对,他也不会白受。
所以要来讨个说法不可。
至于他没有亲眼看见的,那就自然不会在意了,所以薛驹运气不好的原因就在于此。
薛驹心头一凛,呛啷抽出长剑,锐声喝道:“来……”
风逸手一扬,一股劲风直逼过来,薛驹胸口如压巨石,这字都没喊出来。
薛驹急忙挥剑刺出,风逸微微一笑,双手向内一合,将长剑夹住。
嗡的一声,薛驹就感觉一股寒流顺着剑柄,沿着手臂直窜心口,长剑已经拿捏不住。
风逸的寒阴之气,极为歹毒,常人不须接实,只要被其阴寒之气侵入体内,当场就得毙命。
纵然功力高深之人,若被击中,也会被冻僵,失去反抗之力。
薛驹所练的金钟罩铁布衫,终究是外门神功,风逸内劲中蕴含阴毒,正是其克星。
所以只这一招,薛驹不觉眼青筋缩,寒气顿冒,五脏六腑好像凝结在了一起,头晕眼花,几乎栽倒,颤声道:“你要救……向问天,我愿意放人……”
忽听风逸长笑起身:“什么金钟罩,铁布衫,看来也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