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香饽饽哦,好多人抢的那种哦。”
“你得对我好点,知道不?”
江瑶镜:……
“好不了,你去别家吧。”
岑扶光:……
狠心的女人。
他嗷呜一嗓子,直接把江瑶镜扑到在贵妃榻上,大脑袋在她肩上胡乱一顿蹭,“你对我好点儿怎么了怎么了?”
“这是什么恒古难题吗,你拒绝的太彻底了。”
“你伤我心了,你真的伤到我了!”
江瑶镜:……
她艰难控制住一直蛄蛹的他,脸都气红了,“你搞清楚,是你要令纳她人,该生气的是我!”
“又不是我要的,是家里那个不省心的老头子办得坏事。”
“他做的,如何算在我的头上?”
“我又不会真的娶,我娶你一个都够手忙脚乱了。”
江瑶镜:“父债子偿。”
“他做的孽,自然算在你的头上。”
偿?
“行。”
岑扶光直接伸手去解江瑶镜的腰带,“行,我现在肉偿还你。”
江瑶镜:“不是,等等……”
这个混球,是练了什么宽衣解带手么,眼还没眨呢,衣裳就没了!
——
江瑶镜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原本是想收拾他,结果最后被收拾的变成了自己。
而且这货还把父债子偿这四个自己脱口而出的字当成了金科玉律尚方宝剑,每晚夜袭都拿这四个字来堵自己的嘴。
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话也能用在这上头。
简直是,明明白白的不要脸了。
他白天忙着聘礼的事人影都见不到一个,晚上却能准时准点‘偷袭’自己,日夜连轴转了好些天,他居然还是精神抖索活力十足的样。
而和他相反的就是江瑶镜。
明明白日可以休息恢复,整个人还是焉哒哒的。
本来江瑶镜也不在意,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因为她知道,他不会。
即使皇上真的下了圣旨,他也有法子‘抗旨’。
但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了,腰子要废了,而且再有三五日就到京城了,就他这个夜夜痴缠不改的性子,再缠下去,自己抖着腿下船,那就是真的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