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两个还在哺乳期的妇女,也因为看起来比较丰满,被他以自家孙子需要喝奶为理由给带走。但实际他最小的孙子,也已经会满地跑了。对方不同意,他就直接叫上自家儿子、亲戚以及主动攀附的村民,上门把人揍一顿,洗劫一空,再把姑娘掳走。最严重的一次,他直接把那姑娘唯一的老父亲打成了瘫痪,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在这样绝对的控制和压迫下,村里风气出现了两极分化。一半人选择躲着他们走,忍气吞声,另一半人见有利可图,直接站在他们那一边,为虎作伥。钱万刚几个儿子里,尤其这个钱一刀性格最蛮横霸道爱挑事,钱万刚之后,他就成了村长。为虎作伥的村民,也渐渐受了钱家人的影响,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村里欺压村民、敛财、霸占妇女。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别说是本村妇女了,就连过路的隔壁村妇女都有不少遭遇无妄之灾的,全都无力反抗。只要反抗逃跑,就会遭遇几乎要命的毒打。就算平时不反抗逃跑,但凡这些男人心情不顺,也总会殴打她们撒气,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直到去年连续大雨,村子遭了灾,被泥石流砸毁了大半,连带着农田也被破坏了,几乎颗粒无收。钱一刀就想到这么一个损招,带着依附他们家的青壮年,找了这么个拥有绝佳优势的地方,采山石重新搭建起了这么一个小村落,靠打劫过往商队赚钱。这也就是为什么地图里没有标注,但实际却有这么个村子了。这些人,就是在这一年里临时迁过来的。徐兰兰只觉不堪回首,一边讲,一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家原本就只剩我、母亲和我妹妹母女三个相依为命了。”“孙二蛋把我抢了来,钱一刀又把我妹妹也抢去了,我母亲年纪又大了,求告无门,去年冬天去地里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连走路都成困难。”“结果钱一刀这个混蛋,强行要求我们这些年轻的一起迁过来,把我母亲还有那些老人都留在了原本的村子里。”“去年又颗粒无收,我母亲也没人照顾,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徐兰兰哭的伤心,周围这些和她有着相同遭遇的妇女也都跟着痛哭不止。作为女性,林初禾完全能想象他们每天面临的是怎样的生活,感同身受,感觉胸口像是有一团棉花堵着,难受的很。怪不得这个村子看上去规模那么小,又几乎全都是青壮年。钱家干的这些事,简直恶劣至极!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目光沉了又沉,正想开口。身后忽然有一道声音,先她一步,替她问出了口。“除了已经被我们抓到的,还有没有余孽?”林初禾猛然回头,才发现陆衍川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面色冷沉的吓人。顾怀渊和凌东也将那群人全部绑好,走了过来。徐兰兰几人犹豫了一下:“解放军同志,我们说了,你们可一定要把人都抓起来啊!”不然她们必定要遭到报复的。林初禾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除恶务尽,我们一定不会给你们留下隐患的。”得到保证,一众妇女争先恐后,纷纷报出线索。“钱一刀那几个亲兄弟,昨晚喝大了酒,和剩下几个人在后面那排屋子里正睡着呢!”“钱万刚前两天又抢了个姑娘,估计这会儿正绑在家里折磨呢!”“还有李大李二,刘大洋他们……”陆衍川几人立刻将这些线索一一记下,留下三人将被绑起来的村民看管好,直接分头行动,顺着徐兰兰几人所说的位置直接找了过去。正如她们所说,钱一刀的几个兄弟,以及另外几个村民都喝得烂醉如泥,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摁倒,用麻绳绑成一串,押了出来。老村长钱万刚和另外几个更不用说了,没了土枪,简直就像被折断了臂膀。加上特战小队动作又迅速,这群人连跑这个念头都还没生出来,就直接被摁倒了,毫无反抗之力。凌东把人全都绑好,拉到钱一刀几人旁边,照着徐兰兰提供的总人数一清点。“二十六个,一个不少!”老村长钱万刚被发现的时候,刚把人家小姑娘打了一顿,正脱光了衣服要往上扑,差点就要得手。被凌东摁倒抓出来的时候,甚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只兜着一条大裤衩。此刻正蹲在儿子钱一刀旁边,身上一股浓重未散的酒味,眼珠咕噜噜在车队车厢上打转,明显还没搞清楚情况。林初禾眯着眼弯下腰,似笑非笑。“好奇啊?”钱万刚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随即又瞪起了眼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我告诉你们,趁早把我放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这东桥村的村长!”“在这片地方,就没人能跟我叫板,你今天敢动我,只要你们弄不死我,我早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村长?霸占妇女,欺压村民,勒索钱财,还默认儿子拦路抢劫的村长?”钱万刚明显一愣,这才似乎察觉到不对劲,但依旧梗着脖子。“什么霸占妇女,那都是我们村的,她们自愿的,而且我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那就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管得着吗你?”管得着吗?她当然管得着!林初禾眼底陡然一道寒芒闪过,直接一脚踹在了他肩膀上。“你还真以为你是土皇帝,可以肆意妄为了?”“有人裹小脚,你在这裹小脑,你真以为这是几十年前的封建王朝,你是占山为王的土匪吗?”“你当国家法制是摆设吗?!”林初禾每骂一句,就踹他一脚。越骂越来气,脚下力道也越来越重。凌东看她踹得那么猛,还怕她把人给踹没了。结果仔细一看,着点都在肩膀、胳膊、大腿这样会痛不会要命的地方,甚至除了红痕都没留下什么更严重的印记。:()军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