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用的话再解封,一件维持两个月,桌上这些省着点能用两年呢。
抓紧气运消散的时机,让金光没入最后一件法器内。
他大呼一口气,把袖子从何瑞雪手里抽出来,又从柜子里取出他的画符三件套,然后把念珠型的法器戴在手上,一边念口诀一边画符。
不一会,倒霉符新鲜出炉,表面灰扑扑的,隐约缠绕着不详的黑雾,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快拿走。”
江衍序也嫌这玩意晦气,摸着已经出现裂痕的念珠,心疼不已,“本来能维持两个月的,现在能坚持半个月都难,算了,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接过符纸,何瑞雪装作收进口袋,实际上存进了系统空间。
麾下战队再次添加一员大将,还是稀缺型人才,不禁流露出纯粹的笑意。
在江衍序的眼里,这人顾盼神飞,眉开眼笑的模样倒是有些单纯。
似乎此刻的她才是一名真正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而不是方才捏着他的命门,一步步逼着他妥协的惯犯。
游山
“你来了这边几次都没在周边逛过吧,我今天带你去山上转转,殡仪馆是师傅留给我的,从前是一间义庄,后来才改成了火葬场,不过反正都是用来停放死后的躯壳,都差不多。”
差远了好吗?
说起义庄,何瑞雪就想到九叔,随手拨弄了一下他挂在腰间的八卦镜样式的压襟,底下挂着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小道士,你见过僵尸吗?会起尸要用墨斗和符纸镇压的那种。”
江衍序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直接把玉坠子解下来放到她的手上,“我看不见时候全看他来听声辨位,现在已经用不上,送给你当纪念品吧。
至于僵尸,别想太多,尸体僵化后的正常反射而已,我见到过好几次,不信你去湘西问一问,信它还不如信这世上有蛊虫。”
“所以这世上真的有蛊虫吗?”何瑞雪还真问了出来。
江衍序托着下巴,想了想,“从病理角度来看,所谓蛊虫便是如今的血吸虫病。要是从所谓的迷信角度出发,与其说是苗疆蛊虫,不如说是提取各种毒虫的毒液再复配出的混合毒素。
因为成分复杂古人很难配出解药,才会演化出各种传说。”
“在我看来,这玩意更像是西方的猎巫行动。”何瑞雪眼底流露出嫌恶。
江衍序有些惊讶,“你学得挺杂的,连西方的历史也有涉猎。”
“难道你不认同我的说法?”
“你说得没错,我师父在滇省生活过,那边的人生病了从前喝药汤后来看医生,和别的地方其实没太大区别,不过他们有人信仰鬼师,偶尔会找人驱邪,我给你说几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