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秦柳瑟在心里怒骂。
她就不信了!
明明从她跳舞的时候,就已经立着了,现如今,还来这里给她装和尚。
假正经。
秦柳瑟又搂着他的脖子,扭了扭腰肢,而后贴在他耳边说道,“爷说什么呢,奴家,就是为着爷准备的,妈妈说了,利剑配良鞘,奴家便是爷的鞘。”
秦柳瑟又蹭了蹭,也戳破了他的假正经。
就在秦柳瑟蹭了蹭,正抬起离开的时候,却感觉到他的手直接环至腰后,紧紧箍住她。
而后语气似乎是在斥责她,“爷还没见过你这样不懂规矩,将客人的衣裳弄脏的丫头。欠调教。”
说完这话,秦柳瑟的腰几乎已经快被他掐断了。
又撅着嘴摇了摇,“爷这般不悦,可却揪着奴家不放手呢。”真是狗男人。
“叫爷调教调教,好叫你往后还敢不敢这么没大没小。”永嘉帝冷笑一声,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袭来,化被动为主动,秦柳瑟便失去了所有的主场。
颠簸之间,秦柳瑟恨恨的想着,若是那些勾栏瓦舍的客人都是他这一般,那那些姑娘,头一回伺候还真是遭罪了,真是怎么野蛮怎么来。
秦柳瑟原本只想着将功补过,好好陪他唱这一出戏。
可唱着唱着,自己似乎也特别投入,似乎都不愿意像往常那样出声阻止他。
自然又是从傍晚,到星空,到黑夜。
一会儿如狂风暴雨,如雨中摇晃的轻舟,一会儿又如绵绵细雨,淋淋沥沥打碎了花儿。
哼哼唧唧,又是一个晚上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秦柳瑟还躺在他怀里,与他望着天边慢慢升起来的日头,永嘉帝时不时端起茶杯,喂她喝口茶,又时不时捧着她的脸亲起来。
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的。
昨夜那件金缕衣,早就不知在哪。
那金缕衣做的贴身,只能裹住她窈窕的身子,制衣时,可没把永嘉帝的手掌算进去。
起初永嘉帝十分欣赏的望着她这一身,仿佛这金缕衣是长在她身上的一样。
起初,这声响就好似那药一般,永嘉帝得趣得不行,这么让她穿着金缕衣来了两三回。
整个屋里,一整个夜里,都有着时大时小,并未断绝的铃声。
但渴望进一步的接触时,这好看的金缕衣,便成了阻碍。
所以他一参与进来,稍稍一动作,便觉得十分碍事,最后干脆将上头的金链子,珠宝石全都si开了,碎落在蒲草垫上一地。
反正花的是他的银子,秦柳瑟倒是也不心疼。
只不过这金缕衣没了,她似乎也没有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