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永嘉帝想的,却和秦柳瑟不一样。
他押着她柔嫩的手掌,随意道,“还未至子时,朕不努力些,如何让你有朕的孩子。”
秦柳瑟眼前一黑,真是只要在这张床榻上,无论自己说什么,都能被他带偏了。
她方才那话,哪里是嫌他耕耘不够的意思了?
……
事毕过后,秦柳瑟靠在永嘉帝的胸口,尽量不去再拨动他的兴致。
好在永嘉帝也没打算继续摧残她,等叫了水,净了身,便让人将她接走。
青青伺候秦柳瑟穿衣裳,青竹和青草则站立在两旁,看着掌床闱之事的侍女给永嘉帝换被单床褥。
秦柳瑟抬着脖子由青青给她理顺衣襟,和永嘉帝告了礼,从青竹身旁走过时,又没忍住,捂着胸口干呕了两声。
但声音不大,只是捂完胸口,又轻轻捂住了檀口。
青竹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和惊讶,旋即又亮了起来。
青青虽然心大,但也注意到自家主子有些许异常。
等送行的轿撵出了承乾宫,青青便悄声问,“昭仪可是身子不适?怎的干呕了起来?”
方才不敢在承乾宫问,是怕宫里人以为自家主子身子不适,若是有点小病小疼,牌子撤了,那就是伺候不了皇上了。
青青这是担心因为自己的关心,让秦柳瑟失去宠爱的机会。
秦柳瑟摇摇头,笑道,“什么事都没有,好着呢。”
深夜露重,墨色漆黑,很适合清静游思。
青青一边走着,一边再回想这几日自家主子时有时无的异常。
她虽然小,一时想不到,但多想想,却也是估算得到的,毕竟没有也见过。
忽然,青青眼睛一亮,望向自家主子,有些激动,但又不敢太激动吓到人。
等轿撵在舒月轩门口落下,扶着自家主子下来,才兴奋地悄声问道,“昭仪,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了?”
有什么,自然是龙胎了!
青青虽然没伺候过有孕之人,却是知晓妇人有孕,是会害喜的,就像自家主子这般,时不时干呕。
听说这便是初期症状。
青青兴奋的不行,秦柳瑟却是十分淡定。
她低声说,“你个傻丫头,前几日,我小日子才走了,怎会是有孕?”
青青“呀”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讪笑说,“青青高兴糊涂了。”
秦柳瑟和她一道走进去,拿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若有人问,你便说是我这几日肠胃不适便可。”
她虽然没怀孕,但确实是在给人一种有孕的假象。
且当一当姜太公,让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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