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很满意她的识时务,李贤妃见她这般配合,也忍不住笑着看了秦柳瑟一眼。
等朱尚宫走了,李贤妃忍不住道,“还是你有主意。”
秦柳瑟虽说这几日跟李贤妃熟稔了些,但还远远不是交心的人,只淡淡笑道,“妹妹不过是旁观者清些罢了。”
再怎么说,李贤妃也是明目张胆跟她抢过永嘉帝恩宠的人。
不是秦柳瑟放不下有心结,她没有半点心结。
但一个人办事的方式,就能知晓这人的秉性。
李贤妃此人,胸怀远远不够大,做事眼光不够,也不甚靠谱,又不似之前的董贤妃那般心善纯良。
是以,除了公事,旁的交集,秦柳瑟并不想跟她有太多没必要的牵扯。
两人没说几句,又有人来报求见。
除了吃食的事情,满月宴还有许多旁的琐事要确定。
譬如这宴席场地,还有用什么桌子,碗碟,装饰,又要何歌姬舞姬助兴,都得敲定下来。
--
是夜,间隔两日,永嘉帝又招了秦柳瑟侍寝。
永嘉帝今夜似乎很闲,秦柳瑟到时,他已经沐浴完,大张着腿,坐在榻边看书。
秦柳瑟是在偏殿沐浴完过来的,夏日里衣着轻薄,隐隐约约能瞧见里头的月牙色肚兜。
永嘉帝招招手示意她过去,送秦柳瑟进来的下人便都退了出去。
秦柳瑟一过去,永嘉帝便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把秦柳瑟吓得一个哆嗦。
永嘉帝手里拿着圣贤书,手上却做着一点不贤者的事情。
往下探,“朕许你两日假,已经好全了吧。”
秦柳瑟听着他这话,心肝就颤,这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意思吗?明明这两日,永嘉帝都有翻牌子,怎的说得好似他两日没有泄、欲一般。
秦柳瑟眨巴眨巴眼睛,这话说好说不好,都不对呀。
还没说出口,下一刻,就被永嘉帝翻身押在榻上。
……
秦柳瑟被化为野兽的永嘉帝欺负的很惨。
身上又酸又软,偏生如此朱颜玉润、粉唇滴水,更叫永嘉帝半点丢不开手。
秦柳瑟是个会吃苦的人,但在这事儿上,是不会一味忍耐的。
那种随时要被击碎的感觉叫她害怕,害怕脑子里出现一阵说不出来的滋味,可又似乎有些期待。
所以两三回后,便轻轻地开始呜咽求饶,可听在永嘉帝耳朵里,更像是猫儿举起爪子挠痒痒。
不过今夜似乎不同,因为她示弱,永嘉帝真退下了。
秦柳瑟心里高兴,被永嘉帝抱着,从榻上挪到床榻上。
本以为今晚捱罪到此结束,但没听见他叫水,委屈的无以复加。
永嘉帝掩上床帘,匍匐在她身上,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叫秦柳瑟瞬间又清醒了。
咬牙切齿的嗓音从耳边传来,“旁的妃嫔伺候,都锁着舍不得朕,巴巴求着朕多来几回,你倒好。”
还没见过求他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