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前,他给拉开的门。
“因此我才讨赏的。”梅鹤卿抱上了榻,蜡烛未掐,他俯身又贴上了两瓣润过色的唇。
【作者有话说】
咳咳
◇无关风月(七)
“哥……”
陆赟额头顶着大夫缠好的纱布,身后站着个帮揉背的随从,垮着挂彩的脸,眼神带怨地喊洛晟,他醒来是在医馆里了,头件事便是派人将去洛家将洛晟请到小凤仙。
他们的一种默认的见面方式,若约在那就是有事要谈。
洛晟当真以为是有何重要的消息,不曾想是陆赟被兴安伯给揍了,还是因为一个男人。他握住杯只眼直直地睥,没说话。
单是这样的一言不发,陆赟渐渐地就低下了头,晓得是自己错了。
“上回父亲对你说的,我在屋外听见了。”洛晟指腹摩挲杯面,“我想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应是听得懂的。”
“我懂,”陆赟摁在腿上的拳头紧了紧,“要我休去得罪李鵺。”他抬头,“但他大庭广众绑走了侯爷,此事难道玄清司不该插手吗?”
“兴安伯只是请北都侯入府暂住罢了。”
“玄都百姓人尽皆知他李鵺对侯爷存的什么龌龊心思!”
“那也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洛晟斥声。
陆赟烦躁的心一下给镇住了。
俩人相觑须臾,洛晟缓了语气,说:“我不管你对北都侯是哪种心思,你最好现在就断了。他是南晋派来联姻的质子,只要婚约在,李鵺都难动他一根汗毛。万岁爷再惯着他,也得顾及两国的盟约。我懂得,他一个做生意的精明人能不懂?你也是。往后离北都侯远些,莫叫闲话传进父亲耳朵里,惹他不高兴,对你失了望。”
道理陆赟都知道,他是不甘心,还窝着股火,“难道就这样算了吗?我的伤呢?”
洛晟瞧了一眼额头的伤,“有人看见了?”
默了半晌,陆赟憋屈地摇摇头。
“没人看见是兴安伯打的你,单凭你指认也无济于事,打碎的牙自己咽了罢。”
温离一夜好眠,翌日春阳漫上了瓦片都未醒,枕着梅鹤卿的胸膛睡得可香甜了。莲净嘴里咬根狗尾巴草,挨着廊柱子惬意地抻懒腰,守着院,林兔打那头小径走了过来,隔着不远的距离见主卧的门未开就知晓主子未起,于是把事小声和莲净说了。
“玄清司的来了,说是要见一见二爷。”
莲净侧侧身朝紧闭的门一瞥,低声道:“没醒见什么,你忙你的,我去把他们打发了。”
林兔轻轻点头,“那你小心些。”
莲净拍拍林兔的脑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