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到时候连带着沈总心情不好,倒霉的不还是她们这些打工人
记仇
戴静并不知道,她的期望最终还是落空了。
阮笙的确又哭了。
只不过这一回,是在办公室休息间的大床上。
沈知竹冰冷的手指贴着她的肌肤,阮笙瑟缩,却又被她另一只手按住腰,从容中带着些强硬地令她动弹不得。
可这般欺负着她,沈知竹犹似不满意。
她低下头,咬上阮笙丢失了珍珠耳钉的左耳。
齿尖似有若无碾着她耳垂处的软肉:“等今天忙完了,我和你一起去将那枚耳钉取回来”
“不用了……”阮笙喘着气,“葛小姐说……她会找同城快递送过……唔……”
话还没说完,阮笙身体又是猛地一颤。
泪水湿漉漉地从她眼底漫出来。
分明是沈知竹主动提起耳钉的事,可阮笙一提葛维夏,她不悦的惩罚便接踵而至。
阮笙学乖了,张着唇不说话,主动伸手揽紧沈知竹的脖颈。
……
事态是怎么发展成这样,还要从她提着食盒进门时说起。
阮笙走进办公室时,正在看文件的沈知竹放下笔。
她应该刚开过会,身上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气场更显得简练。
“等我先换个衣服。”沈知竹似乎不是很喜欢这种正式的着装,起身朝休息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时,又转身看向阮笙:“不过来帮我挑选一下,穿哪件比较合适吗”
沈知竹的衣服款式都很符合大众对理工科的刻板印象。
夏天是黑色t恤,秋季是黑色卫衣,入冬后便是深色大衣或工装服。
也就是她长得够高够瘦,五官白皙且凌厉,才能够将这些基础款穿出限量版的气场来。
但总的来说,她衣柜里那些款式大差不差的衣服,似乎并没有挑选的必要
明知沈知竹醉翁之意不在酒,阮笙仍自觉地放下食盒,朝着她走去了。
果不其然,等她一靠近,沈知竹握紧她的手腕,将人压到了门上,颜色极浅的唇印上来。
阮笙的呼吸,被她逐渐恣意放纵的吻势掠夺。
腰肢生理性发软,在她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沈知竹伸手扶住了阮笙的腰,沿着她的腰线缓慢上移。
唇瓣又向下掠去,似是打算在某处与手掌相汇合。
“……不要。”预感到她想做什么,阮笙抗拒地摇了摇头。
沈知竹垂下眼,质问的口吻:“在朋友的房间里可以休息,在恋人的房间里做这种事却不行”
在故作大度后,她终究还是露出了偏执记仇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