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由笑道:“进了孤得东宫,你就是妾,这妾嘛,不如偷,现在这样最好!”
李氏低声笑道:“这偷还不如偷不着,殿下是想让奴家拒绝,尝一尝偷不着的滋味。”
男子得意地道:“你舍得嘛?我看你和肖大人成亲一年有余,这肚子还没动静,莫不是肖大人连周公之礼都行不好?”
李氏咯咯笑道:“一个银样蜡枪头,穷酸又蠢笨,奴家当年也不知怎么鬼迷心窍,非要嫁给他。
哪里比得了殿下,让奴家芳心都颤了!”
男子听了这话,低声笑骂了一句,接着李氏的叫声直传到屋外老远。
肖大叔在暗处蹲了半晌,只觉血气上涌,只一个念头,今日哪怕闹个天翻地覆,也要替儿子讨个公道,也要让儿子知道这娼妇的嘴脸!
待两人没了声响,冲出来骂道:“你这娼妇,偷男人不算还这么编排丈夫,你且等着,明日我定到顺天府告你一个七出之罪!”
其实肖大叔能冷静一下,就该悄悄离开,待下回男子进庄园时,直接叫肖弘宣亲自来看一眼就好。
或是让肖弘宣跟李氏摊牌,以此为把柄,顺利和离了也成。
可他到底是农家出身,哪里知道帝都这些勋贵间的龌龊,哪里会想到眼前这男子身份贵重到什么地步。哪里会明白自己这公爹的身份,在李氏面前什么都不算!
加上听李氏这样骂肖弘宣,一时气忍不过冲动了起来。本以李氏的奸夫会大惊失色,尔后求他保密,李氏和儿子顺利和离。
儿子再娶佳肴是绝无可能了!再娶一个小门小户的温顺女子,相夫教子,和乐一生就成了。
不料事情完全跟他想象的不一样,李氏倒是受惊似的躲到男子背后,而男子冷哼一声,叫来大批护卫进门,冷冷地问李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粗鲁莽夫?”
李氏含泪带怯,可望着肖大叔的眼神却是一片杀意:“回殿下,他就是肖弘宣的父亲,乡野猎夫一个,仗着是奴家公爹,几次三番对奴家动手动脚。
听说在乡野农家,一女侍全家的都有,这莽夫怕是把奴家也当乡野女人看待了!
殿下您瞧,他这样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到奴家卧房,不是欲行不轨是什么?
殿下一定要替奴家做主啊!”
戴绿帽子的肖弘宣
肖大叔一听李氏颠倒黑白,顿时骂道:“你这娼妇少混说!我是看你引姘头进屋,才进来一看,何时对你动手动脚了!
这你姘头长得到是人模人样,切莫听信这娼妇的话,我儿子可是翰林院编修,你这样枉顾人伦,待我告到顺天府,你可得是和这娼妇一起游街示众的!”